16 歲的男孩小樹,蹺家、逃學、在街頭被霸凌,因為無法面對自己的困境,認為自己是個垃圾,於是逃到廢棄城,歡喜地讓自己變成垃圾,安逸地躲在廢棄城。小樹唯一的朋友阿袋,是個 30 歲的破爛塑膠袋,卻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垃圾,認為自己是個男孩,想盡辦法要逃出廢棄城,立志率領眾廢棄物逃離,尋找族人傳說的回收場,開始自己想像的人生。
要逃出去,阿袋必須對抗鐵甲垃圾車,所以阿袋需要小樹的幫助,然而留戀廢棄城的小樹,想把朋友留在身邊、留在廢棄城,於是表面上答應幫阿袋,私下卻通風報信,企圖暗地破壞阿袋的逃離計畫,不料,小樹的背叛,導致阿袋逃亡時被捕,面臨唯一死刑要送進焚化爐,朋友不但留不住反而要永久分離,小樹驚覺闖了大禍,在強烈的罪惡感煎熬下,小樹必須冒死救出阿袋,展開二度逃亡。
小樹力抗鐵甲垃圾車,隻身救出阿袋,終於逃離廢棄城,逃到了臺北市,並且護送阿袋到達族人傳說中的回收場,離別的時刻真正來臨,小樹看著阿袋與眾廢棄物走進回收場,找到再生的機會,踏上人生新的旅程,小樹也開始捫心自問自己的回收場在哪裡?自己再生的機會在哪裡?小樹期待未來如果重逢,他們都已經擁有嶄新的人生…
我们被按在座椅上,强迫着观看了一场坠胎。如今美国宪法,三胎声势不断,1940年一位普通女大学生的苦难将不断回潮。
自始至终镜头面对女主,写实到令人害怕,每一周的煎熬,堵上性命的流产,一路孤单的少女,的确是正发生。
其实你对身体和自由一无所知
手持近景和特写给人带来的沉浸感太强了,视听不算新。没有想象中的尺度大,还是相对克制的,但还是足以让人感受到疼痛了。“一种只攻击女人的,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老实说在大屏幕上看如此真实记录的电影,一点小音效就会引发生理不适,尽管拍得比钛克制地多。
获金狮奖有点过誉了,小失望。差《四月3周两天》不是一点点,也不如《从不,也许,总是》。
Anne做完堕胎手术后,满头大汗坐在马桶上,胎儿滑落在马桶里,伴随着Anne惊慌睁大的双眼,那个声音让人难忘。切肤之痛。
都在比四月三周两天,不如说更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但节奏实在太温吞,上课考试啥的不如剪了吧。
你确定吗?
牛奶有叶帘帮助隔绝温度,高楼有蓝布帮助隔绝坠落,嘴巴有口罩帮助隔绝病毒,可是什么能帮我们隔绝孤独?房间里摆着前夫的旧物希望爱情能回家,脑海里滞留温柔的男声希望寂寞能赶走。我们变成窦加画里不知去哪的骑师,变成鹰架拆掉不知钻哪的长蛇,变成无预警泄洪的水坝,溪流变成瀑布,沉溺无法获救。
如此政治的topic之下是对个人经历最诚恳的叙述,但happening的标题以后半段无比生猛的表现力又令观众很难不去联想到许多女性遇到的共同困境,更表现出第二波女权运动的口号“个人的即政治的”这一口号
生病了 the kind of malaise that only haunts women and put them into housewives. Beautifully shot and performed 镜头一直跟踪女生的侧面后面呼吸身体疼痛疑惑不解 视角凝聚 很真实 be bold. It needs to be taken there.
公权力在任何时代都是在无形中灭绝人类的瘟疫。学会驯服它,与它共存,是文明的脚步。
难道我们的身体不属于我们自己吗?
完全聚焦在女主本人的角度很好,特写近景拍的也很好。
那是生命吗?不是,那是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而在一些地方,治疗这种病的权利已然被剥夺,为了治疗这种病,她们不是赌上了一生就是赌上了生命。
片名一语双关的“正发生”,手持所带来的现实感对应了片中的“正发生”,观众对于女性主体的凝视对应了当下的“正发生”,那疼痛感刺穿荧幕的几场堕胎戏加重了这一点。
蛮震惊的 1960年的法国竟然也这么封建 三场堕胎戏看的双手发抖...
最终还是girls help girls,导演很会运用细节,找到堕胎途径前,女主一直抽离在环境之外,周围人后退为嘈杂烦躁的背景音。经历两次堕胎后,第三次没有再直接表现,详略得当。 男老师是全片唯一不惹人反感的男性角色,但也只是因为他没有直接介入女主的困境。支持堕胎合法,物种居于女性身上,但女性也可以拒绝。
在《四月三周两天》的现实主义美学基础上,将聚焦的时间扩展为冗长的战线,强调“正发生”进行时态的普遍性与持续性,将个人性向社会性发散,更为直观立体地呈现女性命运与困境。几个直接呈现堕胎场面的镜头很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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