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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吊人胃口的尺度原是过家家级别,对人体改造/演化的讨论更像是份大纲,同理还有贫民窟般极简复古风的置景和各处细节留白,略显突兀的转折,充分折射了老导演思考的冷峻和压抑。三岛由纪夫曾在《太阳与铁》中提出借运动(打造一副健美的肉身)来保持思想和信念的纯粹,本片则是对其观点的反向推论:当身体知觉退化,器官机能的异变成为“衰朽”的同义词。剧场里奇观化的开刀表演,不过是为了掩盖人物安全感的匮乏,以及艺术创作空虚的本质。于是只能拥抱“非人”的宿命,才能重掌行为主权,在这个理性无声陷落的黑暗时空里,找到和大脑突触间那最后一丝感伤又脆弱的连接。
一开始以为是沉浸式卡夫卡,后来发现是真没看懂。。。
真是惊喜啊,一部网大能拍成这样的水平,属实用心了,要是表演,台词再跟上点,特效和尺度再提升一些,绝对院线级别!
这些无“功能”的“新”器官是一个个新的概念,我们往往难以确认它是否是被发现的还是被创造的,如果技术官僚希望将其作为“媒介”而得以推销,那么艺术家则必须站在迷雾中,但他们能做什么呢?影片冥想式的气韵或许说明了,这些身体剧场带来的并不仅是官能体验(导演完全不打算挑衅观众,即便后者期待被挑衅),艺术必须通过思考而来,它思考的可能是无意义,被迫完成实体的解剖术无法触及的地方,因此我们通过大脑以及道德去感受被媒介剥夺的伤感。
复仇片,叙事借鉴了许多国外电影,又很像七八十年代的血浆片。本来挺不错,可惜把人性说的过于丑恶,没有美的点缀,丑又有何用呢?这个故事大打折扣
不能有鬼的规定真的很限制恐怖片的发挥…… 精彩的都在预告片了
看前半部分的时候,我一直都有种网文的既视感,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就是这个狐妖出现的方式有点不够国风),当然后半部分的这个反转也在意料之中,而且这种剧情安排还挺让人难过的,又一次被人性的阴暗打败。电影的氛围的渲染还真的很不错。
用罗生门的形式讲述了一个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出乎意料地好看,如果网大都能这样用心讲故事,何愁没有观众欣赏呢。其实结尾除了过审以外,也算是照顾了一部分爱好美好结局观众的情绪,只是最后的彩蛋终究还是击碎了结尾虚假的美好,真是令人伤心哪。
故事可以,摄影美术也不错,但没有撒感觉,气氛没有营造好
其实从感官刺激来说,开肠破肚这一套柯南伯格自己三十年前就玩儿过了,但又不得不佩服他对身体的探索精神,如同片中说的body is reality,看似在虚构未来,实际在合理表达当代担忧,人类异变,疼痛感知力丧失,只能通过更多的途径去寻求活着的证据。
6/10。开头镜头是在海滩游戏的小孩和背景搁浅的船,很快演化出消解塑料的器官的小孩被母亲拿枕头闷死,这具尸体又在结尾被当成解剖艺术来对待,于是开头成为主题的预示,满载着人类美好理想的船以生锈和倾覆完结,暗喻了病态追求身体操纵快感和技术进步的文明异化,而索尔躺着的那张形如甲虫脚足倒立的兰花床,象征着身体和无机物的融合。柯南伯格将未来环境中明朗的设定全部抹掉,用连接肢体的奇怪装置、切割与观看来唤起身体感知,在表演者引领观众集体高潮的戏中,身体外部长出无数耳朵的男舞者、操纵机器手臂打开切口的艺术家夫妻,都将异化和被破坏的身体展示在舞台上,并被观众的目光所凝视,演员的身体永远是被消费的对象,失掉了身体疼痛的未来人,只有看他人将性欲与痛苦的情绪外化到身体上,才能感知到身体和情绪的连接,这无疑是令人悲伤的。
能看这片都是奔着鬼片看的,不然会大失所望。打着鬼怪的幌子我都会减一星
太难看了,全对白推进,解剖也做得很假很廉价,几个大牌就整出这种低成本crap
拍出了恐怖题材电影最需要的沉浸感,这点就值三颗星,虽然故事一般,属于看完就忘那种。
如果从网大的角度上确实有惊喜,多人角度讲同一个事情,结论是人比鬼可怕?多给半星以资鼓励!
这世上最恐怖的恐怖片难道不就是人心么?编剧抓住了精髓。。
粗糙但是挺有趣,不要被名字迷糊。不能有鬼,但是不糊弄人。事实证明带着镣铐跳舞也能跳的好。
在特殊的地方拍特殊的电影还真是难为编剧了,又想有妖有鬼又不能有,非得有个很高的立意,平白无故给观众讲人家已经烂熟的道理,这类电影没法评分,因为你知道导演只能拍到这份上,他身上的镣铐得有好几千万吨吧,如果不幸的话,这些镣铐回头在地里腐烂都得用上千年!
逐渐试图想要把故事讲清,从头到尾说散发的那股子f*ing charming的气质足够了。我的痛苦变成了你的快乐,当surgery is reality,所有的恶之趣味变成一场迷人的危险,刺激与感官所调动的是第二意识的脑子的震荡,所见即感官。我身体的痛苦成为他人骚动的渴望,身体机械势能的血液在流动。变异的怪物在独舞,痛苦的大脑被钻空,我的痛感变成新型性爱。折腾与调度,果然第二意识的归属依然是,安乐死。我得到释放了。
感官刺激是表象,艺术概念是形式,政治喻言才是核心。影片前半段用一场艺术概念秀,来展现行为艺术家索尔·滕泽对身体的掌控,同时也展现了人们对掌控身体的痴迷:当身体有痛觉时,我们用抚摸捆绑抽打来寻求刺激,当身体不再有痛觉后,我们用切割器官来制造快感,折腾身体是人类通往高潮的唯一途径。后半段则是政治喻言,身体即政治,政治即控制,个体通过顺应器官来掌控身体,资本通过收割器官来掌控身体,政府通过注册器官来掌控身体,谁掌控了身体,谁就掌控了进化的定义权,三方势力看似暗流涌动,但如同行为艺术家在结尾处做出的选择一样,实际上个体始终处于主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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