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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崇敬那些在儒朱仕林当道的时代,
“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生活,起码得按照自己的性格来活。”黑白色彩的东方美学,王权与儒家思想交互,知识分子的梦想是包容的,但是现实又往往是狭窄的,最后只能是师徒二人哀叹余年。★★★★
男二号卞约汉真特么帅,留胡子的造型真像张国荣啊。长这么帅其实真不适合穷苦海岛上的角色。
民脂民膏,尔俸尔禄;御民牧民,不过敲骨吸髓……不想分杯羹!
我们有好多可以拍的,但就怕又拍成流量恋爱…
一个人的觉醒带动另一群人。知行合一,科学之精神,人文之关怀,都在这里了。
美好的品德是从满身淤泥的海胆中爬出青鸟。
拍得不错,但我真希望是我们中国人拍出来的啊。
如果这是认真调研、展现历史阶段的真相,以及抒发以物喻人之情怀,那果然成功落实了我对韩影、孔孟、士大夫生活的一切刻板负面印象。吵吵嚷嚷的朝鲜话、喜怒说来就来的表演型国民人格、啰嗦乏味的文化自信,终于逼着我一段段快进了,以及重要的个人原因——我不吃鱼!
#R# 4.0分。比《思悼》把极具历史张力的故事私人化后显得不称的电影好不少,偏远小岛上的流放故事尺寸颇为宜人。丁若铨有“见众生”的德性,抗拒罗马教廷通过北京教会传下的禁止祭祀先人的指令,因为这将笃信教众的性命变成对抗的筹码(或许政治化的儒教与天主教是一样的);这种德性多少在张昌大身上得到继承,触发他最终归隐的导火索。在影响时,较宽的画幅充当了某种卷轴(或许在中近景中他也充当疲惫的眼睑),而前半段的山水景色和海滩俯拍处理更具有山水画/工笔画的质感;特别要说起两次类似的处理,第一次是丁若铨望月,镜头推远上抬左晃后下沉完成了丁若铨从室内到观月处的变幻,第二次则是丁若铨与张昌大的知识交换,镜头右移上抬瞄准海鸟后风云变幻再下沉,前后在讨论同一话题,个人感觉自然第一次更好。另我不喜欢几抹做作的彩色,尤其青鸟。
用中华文化做着人家电影的文化输出,算你厉害!
前半部几乎可以作为「苏轼儋州流放记」代餐,几乎平替!后半部男猪带领男二真潜心考察研究海岛生物百科,这倒像是「如果流放到儋州的人从苏轼换成苏颂会怎样」的AU了【然而转念一想,苏颂这样的大科学家根本不会被流放呀,人家正大光明拿着郭嘉经费在朝廷做天文仪器呀!】其实男猪虽然口口声声反对朱子性理学,但他在逆境中坚持「格物致知」倒也挺得朱子真传的。只不过看不过去的是,济世的理念和预设的崇高感似乎仅能在长幼男人身上传帮带,男人再怎么梦想「天下无王,不分贵贱」,他永远不会把平等的目光从广袤的宇宙苍生收回来,投到眼前的老婆女儿身上。东亚三国反儒反皇权的电影里女性是失声的,你反个XX
官员相当渔民,渔民想当官员,结果双双失望。
黑白片是很险的一步棋,稍有不慎,则陷入困顿及乏味。韩国电影那可太知道这些技巧了,果不其然,其实故事非常轻快,人物关系简洁明了。想了想,其实过去压根没怎么看过关于古代的东方电影,真是长见识。渔村的小镇做题家与他的两个爸爸,太阳底下真是没有新鲜事。
古代文人被贬黜的生活,科技进步对封建生活的冲击,儒学思想与自由主义的碰撞,学什么与为何而学的思考,以鱼寓人生,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是师徒两人理想与信仰覆灭又重建的过程,丁若铨在写书中死去,昌大则看清官场现实后重回黑山,也是另一种圆满。黑白质感的摄影挺合全片的气质,但结尾的那几段回忆反而有点掉价,韩国人对诗还自带解释,也削弱了诗本身的韵味。8.1
在豆瓣被严重过誉了,可能是满足了很多观众为民牺牲尽瘁的士大夫幻想吧。如果拍成同为东方国家搞伴天连追放令的《沉默》那种写实沉稳的风格可能会更好吧;对韩国电影必不可少的油嘴滑舌痞气斗嘴桥段始终爱不起来。唯一能出新的是西学东渐的碰撞,却挖得不深。人物的抉择也没很有说服力。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3.5。女性角色的对白有意思。有女性主义的部分。韩国擅长的海带打脸桥段。黑白色彩里的蓝鸟是动人的部分。无论过去,未来,现在,他们的国度像男一,男二这样的不常有(就算有,他们所说的理想国度也不包括女性这个性别的幸福在内),像其他的小吏,众人,王的人常在并且会很多。韩国啥都能拍,但啥也改变不了,但好歹是能拍。自己给自己做绝育的那个男的就很守男德吗。那一段真是跟现在的韭菜们质问996是一样的心情。发现其实他们的世界和历史下面没有新事,只是不断的恐怖绝望轮回,没有出路,因为从根本上就是有问题的。如果说看信仰,那还不如看沉默的小说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朝鲜的丁若铨就是比中国的睁眼看世界第一人还要超前数十年。想不到那个时代的朝鲜小小的渔村竟有这样一个包容济世的伟人,想不到韩国人的电影这么有国学韵味与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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