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help到helpless,老人和病人不配活着吗?个人的善意在庞大而失控的体制面前显得尤其无助,啾迪演得好
老年小说家一路见到熟人和小女孩的注视,想到在你面前,林中见到野餐人,不是任何人女儿的海媛。敏喜特写宣告爱意,真的只有在爱人的镜头里才是这样。江郎才尽的感觉,更加轻松稳定的感情关系。
有的影像拍摄庞大的群体,有的镜头聚焦渺小的个体。某些在新闻报道里简化的数字,在现实世界中却是由一个又一个真实的人组成的,他们都有各自亲身经历的故事。—— Sarah:我需要你的帮助,听我说,他已经被隔离12天了,几乎已经安全了。…用对讲机告诉他们不要把他带回护理院,麻烦把他带到别的地方,求你了。……对,从来都不是你的事,都是别人的事。这就是这个国家现在运作的方式。对不该我们管的事情视而不见。如果我们看到人们在食物赈济处前排着队,如果我们看见人们躺在大街上,如果我们看到残疾人被遗弃,我们只会为他们感到遗憾。我们无法应对这些,我们对付不了保守党,我们不行,再也对付不了了。当国民的健康得不到保证的时候,他们做了什么?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生命变得不再平等了?
写给金女神的情书,依旧没留下什么,更有一种闭门造车之感(拍的开心就行),丫一个人可以干完所有活,用过曝来极简构图,还是那个省钱的洪导,尬聊水平依旧一流,少了很多惊喜,得到了美丽的金敏喜
其实原本还是偏爱有结构的洪,看洪需要那个让前文一切散漫铺陈的日常都变得有意义的时刻,需要一个抽绳的线头。然而在这样一部(不知道算不算电影的)电影里,这个wow时刻变成了金敏喜唱着婚礼进行曲走向镜头的时刻,变成了镜头内外呢喃i love you的时刻,变成了镜头由黑白转彩色的时刻,变成了金敏喜展露笑颜的时刻。只能讲:wow。
我并非站在洪这种创作模式的反面,但是这点内容老洪翻来覆去的拍大家翻来覆去的看,尤其连结构都几乎放弃了之后,大家真的不累吗……
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人把镜头中的爱和现实的爱结合得不漏痕迹并展现给世人了
上乘之作,浑然天成。洪导演真的很能分别女人是否有脑子。黑白画面有匠人之感了。
起初摄影机连同观众的眼神一起像是茫然的,缓缓拉近,摆出一幅用心地端详的姿态,疑惑并未因此减弱,但过后回望当初,无言的手语已经昭示着这日常的连锁的开端,那些空白也逐渐充盈起来
一个对自我产生质疑的小说家,偶遇曾经要将其小说拍成电影最终却推掉的导演夫妇,三人同行又遇到自顾息影的女演员。导演因赞许女演员的才华导致小说家对导演对女演员生活选择品头论足产生反感,不留情面地驳斥对方。导演的妻子不愿继续与其同行,小说家的观念与女演员不谋而合,因此二人打算共同完成一部短片创作。影片的结尾,女演员独自在影厅里观看成片,留给我们的只有一个镜头,即是女演员手捧野花目光清澈地走向屏幕,嘴角挂着清纯的微笑,哼着婚礼进行曲。洪尚秀借小说家之口说出自己全新的创作理念:情节不重要。被深剖赋予意义的生活细节也有被夸大之嫌。最重要的是重拾对生活的信念。影片中反复提及的女演员丈夫一角,始终未曾出现在影片中,以及影片的影片中。而小说家创作的前提是夫妇二人共同出演,对于生活起到决定性意义的事物是缺席的。
洪尚秀的自我指涉已经到了可以精神性转的程度。
结结实实的给看哭了。WE need to see this film right now! and It's 2022.
看到最后那段真的惊了。前面的情绪靠一张美丽的脸倾泻而出,喜欢看日常对话的我并不觉得累。他好爱她,她好可爱,但爱又怎么说呢。
一星给啾迪
导演为了最后秀恩爱的几分钟,想办法拍了一部电影
大概有三场戏比较好,对比挺浅显的,其它没什么了。我觉察出一种对使用工具的脆弱的温情,这也许就是文化人的爱吧,宛如萌宠vlog。
一个对自我产生质疑的小说家,偶遇曾经要将其小说拍成电影最终却推掉的导演夫妇,三人同行又遇到自顾息影的女演员。导演因赞许女演员的才华导致小说家对导演对女演员生活选择品头论足产生反感,不留情面地驳斥对方。导演的妻子不愿继续与其同行,小说家的观念与女演员不谋而合,因此二人打算共同完成一部短片创作。影片的结尾,女演员独自在影厅里观看成片,留给我们的只有一个镜头,即是女演员手捧野花目光清澈地走向屏幕,嘴角挂着清纯的微笑,哼着婚礼进行曲。洪尚秀借小说家之口说出自己全新的创作理念:情节不重要。被深剖赋予意义的生活细节也有被夸大之嫌。最重要的是重拾对生活的信念。影片中反复提及的女演员丈夫一角,始终未曾出现在影片中,以及影片的影片中。而小说家创作的前提是夫妇二人共同出演,对于生活起到决定性意义的事物是缺席的。
结论,金敏喜是所有创作者的缪斯,而她现在只属于洪尚秀。
J C在小变态和失控玩家后能够接一部这样的人文关怀电影,不愧是英国女演员。新冠疫情来袭,养老院病房的窘况,所有人都鼻酸
提供了与主旋律相反的救援视角:非号召的、非规训的;本能的、甚至盲目的。叙事摆烂,转而用状物的方法填充影像。远景的虚焦像眼眶里噙着泪水,在曲折的走廊中来回奔走,如通向地狱之路。急切的结尾可看作莫大的讽刺:左派的愤怒必须由一无所有的人发出,只有这样才显得像在恳求、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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