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瑞士,爱尔兰,韩国,法国。全世界就这五个国家有这狗规定。
作家未免太坦白了,坦白到一些细节让人发抖的程度。女人最容易找到身上破裂的部分,因为她们天生有子宫,并且有能力孕育一个与她相互残杀的东西。这一过程,不管最终变化成何种模样,带给她的人生改变都是巨大的。
女主演得太好了。看完之后身体还一直隐隐作痛。很多时候,女性可选的人生道路就跟阴道一样窄。
无疑比蒙吉要差,除了直观的身体疼痛之外还剩下什么呢
“总有一天我会要个孩子的,但不是以我整个人生为代价,那样的话我会恨那个孩子一辈子的,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爱他" 看的一身冷汗,这是一种沉浸式的、彻头彻尾撕心裂肺的疼痛,最后一刻我仿佛也跟着女主角一起晕了过去,但最可怕的是这也许也是我们的未来,所以这样的片子很重要,很重要
做简单了,内部基本上没有,其实我还是更想看到关于母女间,同性友人间,会怎么面对这件事。不过外部的剧情线张力足够大,高潮段落真是,大起大落。希望女孩子们永远有掌握自己身体的权力。
和《女人韵事》一样的奇效,不是人人都这么幸运啊。冒着生命危险二次堕胎,好心大夫写上自然流产。为了美好前程牺牲了太多,最终也算有一番幡然醒悟的结局吧。背面跟拍和蓝红服装指向明显啊,感觉是很好的宣传教育片。(但与消防小哥的第三次邂逅及一夜情又算什么呢…总之呢,远离男人——生育烦恼会全部消失。正常恋爱也要远离那些愚蠢的人,还有那些不把意外怀孕当回事的人。
其实可以放在《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这样一个电影序列里面来看,其实《正发生》是三部电影当中最差的一部。正发生,其实更加关注主角处于怀孕与堕胎矛盾问题时,那种心理状况的挖掘,但是这种挖掘远没有《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的深刻,而且更加缺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那种对堕胎权利的深刻探讨。与《四三两》来比的话,《正发生》又缺少了《四月三周两天》那种强烈的意识形态指涉与政治批评。可正是这种女性主义的创作立场与对女性本身的关注,使得本片与其他女性电影人在三大电影节当中接连斩获最高奖形成一种奇妙的互文关系与巧合的社会意识形态隐喻。
真没想到法国堕胎合法化也这么晚。这可是大革命的国家啊。还是缺知识,好多问题都有先入为主的错误概念。
432>正发生>Never 男生的政治学 女生的文学 只发生在女性身上的病 感染了会变成家庭主妇
#TIFF 2021#带着低预期,发现没那么差,甚至有点好看。贾静雯演绎一个离婚又失业的中年女人从崩溃到自愈的过程,前面她演精神失常的母亲,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有点惊悚,后面对着女儿说:不要问妈妈好不好,妈妈会努力变好的样子又让人心疼。看到90分钟撤掉幕布阳光普照的时候觉得刚刚好,直到看到这个结尾,细想了一下如果只到90分钟不过又是一部鸡汤之作,能抗住最后一击,她才是真的完成自我救赎:生活就是给你希望又让你绝望,只有放下执念才能放过自己。
三到四星之间。镜头语言很粗糙,但很巧的是很应这个电影。拍得真的很痛。(子宫这个生理构造就很反女性好吗!!)
生病了 the kind of malaise that only haunts women and put them into housewives. Beautifully shot and performed 镜头一直跟踪女生的侧面后面呼吸身体疼痛疑惑不解 视角凝聚 很真实 be bold. It needs to be taken there.
拥有子宫的女性同时拥有了幸福与痛苦,而这份痛苦本身就是灾难……
过于聚焦,总觉得女主的形象还不够丰满,除了堕胎这件事再看不到其他的了
镜头和表演都很好。不要让它变成女孩们的未来。
越看越觉得难受,女性为什么凭什么承受这些?!子宫长在女性身上,生育权却从没有属于女性!这部电影也补充了一些关于六十年代法国的不同面向。以往提到六十年代法国第一印象就是五月风暴,总是伴随着一种理想主义人文精神高光时刻的评价。。但这也是一种非女性的叙事。需要补充太多女性的状况,处境和视角。电影中,在沙滩上ANNE怀孕无法堕胎导致的艰难处境,学政治“男友”和同学被崇拜被当成未来的大人物,这组对照不就是现实中女性话语和历史政治话语的对照吗?想起《反叛缪斯》里讲述的70年代法国女性运动,其中一个行动就是有过堕胎经验的女性签名联合抗议禁止堕胎。作为一种权力的声明,在看完这部电影之后更觉得有力量和愤怒。
“以后我会要一个孩子,但不是以我的一生为代价。”
你确定吗?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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