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对峙过宗教
两段地穴祭坛部分的视觉呈现都比较不错,会让人联想到伊藤润二《无尽的迷路》被影像化后的样子。
而代价是诅咒
所以我也被诅咒了吗?(咒文翻译的那里很妙,因为一直看中间的字,到最后突然白屏时,那个图案被眼睛记住了,所以屏幕上都是那个图案)
你有这个设定,不会写故事可以交给打越钢太郎啊!(
这个反转设计的就像曾经qq空间广为流传的不转发就会怎么样的那些文章/状态一样低级且无趣 不过作为伪纪录片来说 把互动感融入片中其实也算是一种创新 化妆做的不错 三星半
比预期中稍好一点,伪纪录片形式几乎从来没有令人信服过(密集飘忽、莫名其妙的机位和媒介变化,遗传到摄影天赋的小女孩,无源的景别调整与正反打……简直比《灵媒》还要严重),但剧作上对结构和人物动机的处理为电影增加了一条隐蔽的暗线,也令它形式的拙劣变得稍微可以原谅了一些。然而,导演不肯真正将署名权出让给角色,再加上佛母露脸之后又一次画蛇添足的设计,导致影片剧本上的巧思全都化作徒劳。如果将电影理解为主角为了传播而拍摄的蹩脚“真·伪纪录片”(当然,这在伪纪录片领域也早就不新奇了)、一部纯meta found footage,那主角在美术和特效上的造诣可真是高得过头了,为了救女儿,她六年下来怕是没少下功夫吧……
这不就是不转死全家嘛。。你要跟我说那些奇怪的机位都是鬼帮你拍的可能还更吓人一些。。。
彼得·汉德克有骂观众,而本片是咒观众,而正是这个咒一下子拔高了这部恐怖片的立意,那些互动以及最后隐藏的“恶意”十分妙,这些挑衅和冒犯也正是电影的华点,不要觉得晦气,只是在看电影而已,然而这个膈应的点也是这部电影最出彩的形式。从电影的角度说这是一部极其平凡且设计逻辑有很大问题不成功的伪纪录片,但正是这种冒犯的形式形成其核心,大胆的互动和引导让观众步步走入被诅咒的圈套,但是导演也考虑了观众的玻璃心,在结尾他告诉你不想看可以到此为止,可你的好奇心和不信邪的心让你停止了吗?所以有必要因此觉得晦气而给一个差评吗?看恐怖片的意义是什么?作为观众被谩骂和冒犯可以应激吗?恐怖片的效应不就是用某个概念来刺激观众吗,因此他让我们觉得晦气激发我们对“邪”的回避心,撕开内心的伪装,它已经成功了。
在迷信的层面,无需讨论文化断层。当代社交媒体上“吃不胖符”、“水逆退散符”可以过万转,那么在这片土地上,弥散性宗教的思想和实践,再过一千年也不会变。
结构方面有两条线,一条是六年前陈氏宗祠地道探险经历,另一条是现在进行时。拍摄手法是近些年惯用的镜中镜加手持,恐怖片里这种拍法频繁使用会给人视点错觉,即伪纪录片,自拍或直播的语境很符合当下。取材真实事件,由司空见惯的摩天轮和火车进洞例子进入,不过是利用人类视觉的弱点强行代入罢了。自始至终都有种拿着手机看抖音的怪感,一种有别于桌面电影的手机在线视频。至于不断重复的互动内容,以及最后的所谓翻转被有些人理解成导演的恶意,看目的和动机吧,最后的小姑娘身体不就恢复如初了么。影片的视角弄得挺舒服、挺现代了,但也仅此而已了。
自以为聪明的设定,但其实很low!我再补充一下,晦气是骂得最轻的。剪辑烂,融梗,时间线乱,演员演技差,晃得头晕的镜头,明知自己身边的人都死了,明知诅咒的存在,还是自私的要孩子待在身边以及非要拍DV,以及不断害死真正想帮她的人,这狗屁不通的逻辑。大家怎么不骂贞子,不骂厉鬼将映,就唯独骂这个?你们还夸,就算没有最后的诅咒观众,也是低分烂片!
被一些极其代入电影的评论笑到 对于这类观众来说 电影既是非必要娱乐又是正经信息渠道 电影呈现的一切都真实可信 他们可能认为电影是宣传口是私货工具是哗众取宠的文化商品//至于这部恐怖片 虽然打破第四堵墙拉近观演关系但效果不好 导演并不能利用好伪纪录片的形式带来的有限视角而为了故事讲述的通畅不得不加上其他视角的镜头 在某种程度上是破坏了通过第四堵墙的拆除而缩短的观演心理距离 不知道把观众究竟放在哪个位置//但这都不重要了 那么多人看完觉得晦气 这片子也就成功一大半了
从小人的视角看疫情下的一切。不能和中国医生比,本质上要体现的也不同。但小人物的个人情怀更容易引起共鸣。
世尊地藏!
和灵媒的问题如出一辙,试图通过伪纪录片的形式营造更沉浸的氛围,可全摄像机视角却成了影片叙事最大的桎梏,机位的失真和露骨的设计感完全让人无法进戏,最后果然连煽情配乐都出来了,一开始还煞有介事地暗示信不信的问题就更显得有点好笑,所以还是那句话,今后想拍这类片的导演先好好学学怎么拍伪纪录片吧
那就让我 不可 退缩
三星鼓励。台湾类型片产业从恐怖片开始有了复苏迹象,无论从投资还是票房看,这也确实是个恰当的切入点。祈福。
【C+】最值得称赞的部分,是创作者处理伪纪录片「拍摄目的」的态度。《灵媒》基本就是这一类型的反面案例,让摄影师的敬业精神与专业素养取代求生欲望,精致的影像彻底掩盖了鬼怪所带来的恐惧,只剩尴尬的笑点。虽然《咒》在大多数情况下也陷入了同样的窘境,但最后抛出的设定却巧妙化解了“拍摄”这一行为的矛盾感,那些特殊的摆拍机位也可以看作是补全诅咒逻辑链条的必要之举。所以影片结尾的诅咒与其说是对观众的冒犯,更像是为了实现营销推广并铲除类型弊端而做出的必要决策(也的确达到了其设想的结果)。当然,这层冒犯还算是温柔的,毕竟佛母的诅咒本质仍是信与不信的选择问题,而非《趣味游戏》中那个将观众无情虐杀的遥控器。
诅咒观众是我没想到的,图案太复杂没记住,咒语不认识我也不会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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