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又真诚到这种程度我也是服气了。和 独自在夜晚的海边相似度很高
不要在平凡的琐事中寻找深刻意义。 结尾金敏喜像是在参加一个人的婚礼,自己的婚礼。
充满了对洪惯常技巧的调侃,似乎暗示着他在玩笑性地自我指涉。也就是说,他以对话驱动、视觉上相对朴素的电影风格经常被认为是“文学性的”,而这部电影以更广泛、更奇妙的视角审视了一位已在一种媒介中取得成就的艺术家如何在没有任何规则和标准的基础上进行另一种媒介上的创作尝试。
全程过曝让你只能专注于人物,长时间凝视着寄居在空间里的人物状态的变化。这就是虚构情境下身体真实的生成变化。最后的极致浪漫把我看迷了眼。这是洪式炫耀,他竟然开始解释自己的片子了。
不愿意假装品味到洪片的妙处。无聊就是无聊。吹再多这部也是毫无精进、乏善可陈、内容细琐浅白的一部,柏林二等奖简直过誉至极。摄影机一摆就是十几分钟,聊天戏的质感也不怎么样(真的很努力在听他们吧啦吧啦了,真就听不出花样)。
第一部洪尚秀 固定机位长镜头人物说话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洪尚秀的电影慢来慢去,只要金敏喜一出现,真的立刻就会灵动起来。好像无论拍出怎样的形式,最后拍的都是金敏喜。又或者可以说,金敏喜在荧幕上的存在,本身就是洪尚秀所有表达的最好出口。
她太美了😭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意识到自己染上了老去的麻木。我丧失的不止是感知,也许还有生命力。
“最重要的是有一位我能毫无顾忌地观看的演员,我能观察她,用我的心去感受,她也处在最令她舒适的状态中,而相机,将会在那个时候捕捉到任何从她身上生成的东西,我只想原原本本地记录它的样子。”
当我爱你三个字出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他的每一电影都不是拍给观众看的,他自始至终爱的只是一个金敏喜,电影不过是他示爱的一封封情书罢了,而我们外行人却千方百计想要读懂这情书。
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人生中的前三年。前三年浑浑噩噩地被度过在我人生之中。我在给别人录音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情侣的发疯吵架。最后我在拍摄自己电影的过程里和女主角深陷爱情的泉井。曾经我以为自己厌恶一切东西,工业和虚伪的技术都是破坏艺术原真的垃圾。结果我自己最后也丧失了作为诗人的天性。我不清楚我讲的话或者我做过的事儿,对于我一切的过去我只想逃避。我站在天塔上看到的不是风景,而是自己。下一秒我来到公园里碰见了你,你还是老样子,一张嘴巴两只眼睛。你告诉我我否定一切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最后,我卸载了虎扑,剔去了长发,灵光涌现,不能自己。我是自私的,我曾经为了及时上厕所踩碎过一片郁金香花坛和两座自动喷水的机器。我也是虚伪的,因为我一直自诩真诚且对真诚的代价毫不在意。最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拍了你,你就是我的意义。
在这部之前我对洪常秀是没有办法严肃对待的,但这部非常好
just一些导演自己的爱的表达 感谢豆友的翻译
中间有好些年洪常秀都不怎么拍黑白片了,这几年又开始了。全片大概也就二三十个镜头,基本上是几分钟的长镜头居多,有两个十分钟以上的长镜头,还有一个超长距离的zoom in。印象中这大概是第二部没有烧酒出现的洪常秀,甚至烟也不怎么抽了,情欲也没有了。这他妈的都是爱情搞的鬼啊,洪常秀跟金珉禧简直是绝配。
洪常秀一如既往用镜头去捕捉人物的特质,在一次次对焦深望里反而坠入了无可估量的眩晕失重,是日常对话里的不适,也是熟悉场景中的陌生。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虽然大体上看不懂,但也看到了借小说家之口的强硬态度。发糖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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