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不错
讨厌自恋的导演。
赌场构造了一个对于性和金钱极度压抑的红黑空间,而沙发,西装的物象,还有反常的视角和怪异的叫声,让这个片有了《双峰》的味道,故一切念头和动作就有了双峰式的合理,亦可称之不合理。最后长达五分钟,两指隔窗而交的,是红、黑和受到极刑至血肉模糊又再度恢复新生肉体,以罪为界,以爱相连。
daddy还是那个daddy,一把掀翻小屁孩的时候我只能 wow~ 其实配乐都很好听,就是用力过度了一点,太想营造纸醉金迷的糜烂气氛了,以至于整部电影都像一篇“散”文诗。
I'm sorry what was this???
还有这种类型的电影
在这个年代看到这种风格的片子,让人感动,节奏缓慢,却又娓娓道来,会讲故事的人,什么时候都可以讲好一个逼近真实的故事。
施拉德的角色研究仍然扎实,稳健的情节策略却未能如归正会般打出一手制胜牌。
nonononono除了监狱里的几个镜头和奥斯卡伊萨克 这部电影浪费了我宝贵的两个小时
如果最后算总账的那场戏略去,给观众一个想象空间,我会给多一星。【观影史 211202】
调和后静置,再倾斜。片中对''tilt''的简述是最长精神的:单词的泛用解释是''倾斜'',在德扑中是''生气/兴奋后乱出牌'',也是''由于人性必然有弱点,所以不可能不发生''的专业术语。非常好,领观众出游,''you can tilt.''
3/5,这片就写了能算出牌却预见不到眼前人的命运,感觉牌技大佬这条线没啥卵用啊,科普了那么多赌博方法,我看的一脸冷漠~~~
不过有一说一,威廉达福又摆了一个全新角色在我面前,这大叔戏路真的好——————宽。瑞思拜。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要么老老实实拍玩牌,要么老老实实拍复仇,这又是复仇又是玩牌。。。
关于救赎的故事,赌场只是背景,预告片和正片是两部电影。
赎罪的本质是悔恨,而沉浸在计算里的是麻痹,到最后,只有在挣扎着以为原谅自己的一瞬,真正的原谅才刚刚开始。如何克服罪恶的过去,如何击败路上潜伏的恶魔,或许爱很重要,但只有死亡会终结一切。
牌局与社会进程共行,人可以离去,赌注但不能停。孤寂的新地形摄影延伸至电影,从影调到白色幕布,它们概括的不止是现代社会本身,还包括经济下一系列的衍生物。话说没风格就是最大的风格,而21世纪的人类恰巧就属于前者,但当视角转移到酷刑方面,人类却充满了“创意”,那我怎么能用“动物性”来描述幕布后的血腥呢?
保罗施拉德放弃了能令人兴奋的一切。牌局高潮,血肉搏杀,哪怕短暂的性爱都是浮云般而过。他所专注在的,永远是过往人们难以遗忘的罪孽与伤痕。于是人们喃喃自语,封锁内心,幻想通过救赎他人来得到宽恕。他剧本中的人物永远将破碎的心藏在一个光鲜的残存外表之下,绝望地在这末世之中建立自己的救赎。
保罗·施拉德数十年如一日地在扩展【出租车司机】的气质。马丁·斯科塞斯毕竟更会拍史诗一些,整体上还可以冷峻而不失叙事功能和环境描写。而不管是前作【第一归正会】还是本作,都沉溺在某种主角个人的气质里,用一生去与过去和解。不管这部整体上的可观看性上要好的多。PTSD还能找到新角度还蛮值得夸奖的。电影另外的有点还是因为选角,奥斯卡·伊萨卡早在【至暴之年】就证明了自己擅长这样沉静二复杂的角色。中年、西装、油头、不缺武力值的脑力派,每一个特质都很适合奥斯卡·伊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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