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是换皮瓦坎达,一群高科技人类还肉搏
这是我在电影院看过的最令我难受的电影,配乐谁做的,以后一定要避雷
《气运之子的复仇:序章》,拥有预言和Geass双重外挂的男主照样也逃脱不了被灭门的命运。这片估计会和《银翼杀手2049》一样把部分观众看睡着,但内核和节奏还都不如银翼呢
美术,音乐,效果和整体氛围都太强了,甜茶怎么忽然变好帅!
室外比室内要好,散步比打斗要好。尽管已经将原作繁复的情节大刀阔斧的砍掉,变成了直接的幕间切换,依旧拖累了具体的、可信的星球风貌。
Experience it in theaters, where you just can't (or can't just) turn it off!
如何把對於電影的劇情引導向轉為一種情景引導向其實很難,各種聲音色彩和畫面的表達都是無可挑剔的,而電影的發展其實就是从各個維度的不斷超越和進化。儘管看完會發現好像沒有得到很多劇情信息,但是卻絲毫不覺得枯燥,已經鋪墊了足夠宏達的背景,有理由相信part two會有更加精彩的後續表現。
只能说《沙丘》的空旷疏离犹如是为维伦纽瓦量身定制,又或者说沙丘等到了最契合它的人。从降临到2046一路走来,维伦纽瓦不仅已纯熟驾驭视听与节奏,一洗前作的松散晦涩,更建立起了标签式的“浩渺感美学”,宛若孤岛之上固守千年的钟楼,在巨大与渺小的落差中孑然吟诵,风霜中镂刻下属于自己的史诗。世界观交代与剧情推进凝练有力,科幻与打斗洁癖般的克制,使叙事得以举重若轻、娓娓道来,汉斯季默的宽广与末世粗粝的光效美学彼此嵌套,成为叙事的另一种语言,甜茶的演绎令这样一个天选之子可信可爱。维伦纽瓦近乎交上了一份满分答卷,在「后星球大战时代」创造了凌驾于纯科幻、纯史诗之上的悲怆,在指环王基础上进一步向内探索人类图谱下的哲学路径,而“圣母圣子解放自然、洗刷殖民地上罪恶”的设定更藉由自然发力,呼应情感层面某种原始的激荡。
我觉得这个名字我一辈子记不住的导演什么都好,就是太爱装逼了。明明是个男频爽文级别的原著非要当成什么浩瀚史诗来拍,结果就是一群演员苦大仇深地念一些二逼名字和设定。
视效音效顶级,把一个小家子气的文本鼓捣宏大了。运镜一如既往的稳重华丽,起势排山倒海不可阻挡,配乐轰轰隆隆,震麻了。
一个自恋的人谈不上创造艺术,他把一切都简化为个体的遭遇和感悟。一个不懂得历史,政治,军事和科幻的导演终于被推到了一个超出能力的工作面前,最终证明了他的无知,乏味和缺乏想象力。
美轮美奂,完全长在我审美点上的作品,像看完了一个精美的艺术展,全程目不暇接,生怕错过每一帧,面对这样的作品我无法客观
二刷归来,在此之前重温了一遍《沙丘》,完美的改编。注意电影出片名时底下一行小字:part1。《沙丘》分为三个篇章,本片再现了第一章和第二章的大部。
恢弘壮阔,大气磅礴。实拍的质感远非绿幕所能比拟,古典主义美学风格令人叹为观止,这场倾情打造的视听盛宴堪称BDO迷恋者的福音,其诗意与震撼在IMAX2D加持下宛如神迹。作为史诗序章,张弛有度的节奏间承载着惊人的信息量,不仅成功构建起庞大复杂的世界观,还为续作埋下多处伏笔。人类文明纵然历经万年,也不过是无尽的循环,无论科技如何发达,人性永远无法改变,在欲望的驱使下争斗不止,与过往和当前一般无二。这层宿命论的外衣正是原著最为深刻隽永之处,亦是影片充满悲悯底色的缘由。此等严肃向科幻巨制如今可谓凤毛麟角,维伦纽瓦在公认的“影视化难度之最”领域交上了近乎完美的答卷。遗憾的是它生在这个流量至上、娱乐至死的快餐时代,即便观影门槛已然极低,仍不免与重映的指环王系列殊途同归,不由得感叹(没)文化(且)自信正在广泛实现。
拍的很美,演员非常棒,但是最大问题是,故事太陈旧了,即使时间设定到10000年后也改不了阿拉伯战争和殖民故事的底色,而这都是小说书写时时代和社会决定的。能理解半世纪前大师们想要把其搬上银幕的兴奋,但其中的寓意和东方想象在今天看真的已经过时了。
寂寞哥一如既往地抢戏 莎乐美一如既往地欠揍
為讓观众真切体验沙丘星球上的“光、风、气息与声响”,電影有很多技艺性的细节:建筑布景是巨型纪念碑式的,詔示人类征服宇宙的雄心与傲慢。驾驶振翼机持续在空中滑移目睹海浪般汹涌起伏的流沙里,沙虫现身却只有一个局部帶來压迫感。
非常疲惫,毫无快感。导演对自己的视听过于自信,以至于故事极其薄弱,不接受是否看过原著的论调,只求导演不写剧本。
画面超一流,整体故事还不如新版星战。。基于原作的世界观过于陈旧,连摄影比2049也差很多,甜茶和张震的中文对话让人在影院里笑场了,还有贯穿整部的近身肉搏,这又不是拍角斗士2.0,本来还打算imax 2刷,算了。
在这个“星期五为未来”的时代,在这个把自然当作新神灵崇拜的时代,维伦纽埃拍出了一部恋物癖的作品。人的先知都失败了,人在争夺对物的控制权,但最终的方案是人顺应巨大的沙虫,go with the flow。“人新世”下的自然诗歌,作者们都试图把自己写入自然,创造出人与自然的共生体,在这种哲学下,不应把物当作崇拜的对象,正如维伦纽埃在这里做的那样,因为在崇拜这种动作下,人依然占有对物的最终解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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