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很慵懒,如果不是费里尼《爱情神话》浪漫的彩蛋,我更喜欢叫《友情神话》,我也希望多年后有一群挚友可以喝酒聚餐,最好的朋友为我,亦或是我为他策展,我或他的名字大大的放在那里,希望他走的比我早,我可以把共友聚一起给他扫墓,办追悼会,一起看他最想看的电影。
格洛丽亚看完《爱情神话》后发的朋友圈完全就是我的心声了。
这个电影微妙的地方在于,它既是生活更是想象,比现实更浪漫。如果方言换成标准普通话,那肯定不能这么出彩。导演的镜头调度、演员分寸拿捏都恰到好处,看似平淡的剧情却华彩频出。电影中的许多场景我都去过,跟朋友们虚度许多时光,站在老乌给老白找的第一个展览空间面前说:“XXX和XXX最爱在这个地方办展览,因为场地免费。”这是外地人的上海想象与上海本地人的市井面貌的完美嫁接,所以电影并非上海文化的还原或推广,而是对上海生活之期待的具象化。
下学期的《艺术电影赏析》就从这部电影谈起,原本想谈《南方车站的聚会》来着
国产电影现在开始进军独立音乐这个素材库了,从《雄狮少年》到《爱情神话》,很难不想到杨宁老师说的那种靠bgm推进的烂片。国产独立音乐可比国产电影灵多了。
这部片子要是被反噬了就怪你们这不要脸的营销公司!
还有看完电影之后终于明白为啥叫爱情神话了,原来是致敬。
6/10。将外部冲突消解、捏碎为日常状态的动作,随着白老师去修鞋摊、接送孩子、喝咖啡和老乌闲谈或行走在梧桐树下的窄道,充满市井味的上海逐渐显现,并联想到候麦式拒绝与追逐的爱恋关系:白老师追求李小姐的各种动作(做饭和发微信、修高跟鞋和修电灯)貌似温情,但李小姐对他的求爱更多是迟疑和拒绝,一夜情后的早晨她悄悄逃走,而她和狂放的格洛瑞亚、精干的蓓蓓做客白老师家的聚餐戏,用‘‘剩菜’’暗示她们对白老师的争夺欲望,接着轮流用‘‘女人这辈子没有......是不完整的’’造句,宣示她们主动选择情感又时刻准备放手的洒脱状态,反而是白老师和娘娘腔的儿子等男性处于弱势。结尾众人在银幕的仪式中,祭奠老乌和索菲亚罗兰那一去不返的爱情神话,却被费里尼晦涩断裂的情节弄得兴趣索然,正如这部情节寡淡的电影本身只是小众文艺观众的狂欢。
可太好看了!嗲得嘞,灵得嘞!虽然浮于表面,可这皮相真是美啊!观众看得开心,演员演得开心,导演拍得也开心!
是跨年不错的爱情小品,上海文艺片,tag和标签,上海、中年、离婚、重组。最喜欢“野猫和剩饭”这个桥段。
年轻小两口演的太拉
2.神预言:吐槽翻拍电影是财富密码(内涵误杀2?)不要乳化(雄狮少年中枪),还出现了hi stranger(王力宏调情)
单就这部片子来说,如果制片和编剧是女性,我想问她是经历过什么事才让她做梦都这么小心翼翼,如果是男性,我想问他怎么2021年都快过完了你还在做梦?
剧本真的不错 个人觉得配乐很烦 多一点上海城市的声音不好吗 其实没必要去扯什么伍迪艾伦 完全两码事
瞎起灵啊 瞎起灵! ! !
只有喜欢不喜欢
6/10。将外部冲突消解、捏碎为日常状态的动作,随着白老师去修鞋摊、接送孩子、喝咖啡和老乌闲谈或行走在梧桐树下的窄道,充满市井味的上海逐渐显现,并联想到候麦式拒绝与追逐的爱恋关系:白老师追求李小姐的各种动作(做饭和发微信、修高跟鞋和修电灯)貌似温情,但李小姐对他的求爱更多是迟疑和拒绝,一夜情后的早晨她悄悄逃走,而她和狂放的格洛瑞亚、精干的蓓蓓做客白老师家的聚餐戏,用‘‘剩菜’’暗示她们对白老师的争夺欲望,接着轮流用‘‘女人这辈子没有......是不完整的’’造句,宣示她们主动选择情感又时刻准备放手的洒脱状态,反而是白老师和娘娘腔的儿子等男性处于弱势。结尾众人在银幕的仪式中,祭奠老乌和索菲亚罗兰那一去不返的爱情神话,却被费里尼晦涩断裂的情节弄得兴趣索然,正如这部情节寡淡的电影本身只是小众文艺观众的狂欢。
为老白和老吴这对朋友,大多数人一生真称得上朋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抑或就一个,也可能一个都没有。
正常情况下来说,我是极其憎恶在电影放映时交谈的,但在一个几乎满座的场次里,绝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本地阿姨爷叔,并且用上海话低声讨论剧情和笑评,倒反而有了点趣味。三个女演员太灵了,各有各的风华。虽然每个角色都各有各的拧巴,但是演员们表演得自然流畅收放自如。小真实和小浮夸水乳交融。这群人的每场聚餐戏都可爱极了,倪虹洁和马伊琍在画廊的剪影scene也是好看。前一个小时的节奏、结构和台本都很满意,但是后一个小时(尤其是最后40分钟)没兜住,节奏和剧情都松散,尤其是最后的强行升华反而扫了兴。总的来说,瑕不掩瑜咯~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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