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abrina Cotugno,1990年7月27日生的狮子座九零后动画人,这部作品则是她在Calarts(加州艺术学院)第四年的作品,讲的是一个关于一只名叫Beopup的小狐狸在森林里毫无保护并不愉快的狩猎的故事,剧情十分巧妙。作者拥有Calarts角色动画美术学士学位,同时还是一名哥布林的交换生,并在皮克斯进行着实习工作。她热衷于故事的讲述,一般来说她从脑海中角色和情节的凌乱的数据库中画下灵感,然后通过短片的形式展现给大家。当然,除了短片创作外,她还喜欢漫画和烹饪,毕竟动画人也都是正常人嘛。
德国人从多方面考虑处理犹太人问题的会议。会议的讨论十分细致,从国内外的政治环境、财产问题、交通运输、法律、外交、辖区管理等角度,分别探讨运送前、运送中、运送后可能带来的问题与对策,甚至对英美苏瑞等国存在的犹太人处理有了未来的预案,不过片中也多次反映一些处理的可行性不高。除此之外,更多地呈现了由此引发的官僚之间职权争夺、互相甩锅的现象。话说那个Stuckart博士多次和别人硬刚,坚持落实法律规定,在血统认定上强硬,我还以为他是个地下辛德勒,直到他后期来了个Zwangssterilisaionen,赶紧查了一下他的生平和他所谓的法律,也是绝了。另外,最后通过高度的分工与流程来保障德国军队的心理健康还真是严谨。这电影算是长见识了。
(真的好喜歡德國片啊)我們該如何度過這一生,大雨來臨之前,Fabian和舊世界一併下沉。會想到贖罪裡等待愛人的Cecilia。
没有一声惨呼
这浪潮让他觉得喘不过气,终究到最后也没能学会游泳
平实,甚至可以说平淡,几乎不加任何修饰。这与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是一堂历史课。让我们能够通过一场会议的内部视角,去观察这个历史性的决定在这样一种体制中是如何做出的。这是一堂异常昂贵的课程,也是一场始终未被充分吸取的教训。可以肯定的是,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正在发生。
没有半点血腥
在他们的闭门会议里冷酷的讨论着另一群人的命运,他们理性地讨论这群人残存的效用、苟且的心理、处理的方式,像讨论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动乱前的艺术家生活,要钱没钱,要事业没事业,女朋友也跑路了,朋友也死了,社会正在变糟,最后外壳也失去了,艺术创作随火焰消逝。我看谁还没有代,都给我代!
观感极好。另一视角下的《柏林与亚历山大广场》。
当他的尸体在湖中试图学会游泳时,声音已经被烈火掩盖。
真的精彩绝伦,看得非常过瘾!这部片对当时第三帝国的政治形态把握得还是很精准:异常复杂的官僚体系,各种部门职责重叠混乱,处处争权夺势,军方与政府错综复杂的勾结/对抗关系。内政部看似手握立法大权,实际上权利已经被削弱。节奏非常棒,人物塑造也很优秀,海德里希比想象中温和些,艾希曼也是阿伦特笔下描绘的样子。最后对毒气室的论述想到了《现代性与大屠杀》,可见剧本还是相当专业
我看不懂,但好美,喜欢所有的画面。晃动的镜头,跳舞的俱乐部,床上的两人,朋友死后的烟花,穿插的黑白叙述......工作没了,爱人走了,朋友死了,最后人总是要有家可回的。
9分吧。镜头语言丰富,视角切换得当,是一种艺术享受。作家的苦恼来源不是金钱,也不是灵感,更不是家庭,战争,主义,友谊,信任,责任,爱情,正义。而是在痛苦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作品改变世界。正如结局一样。。。
不期而遇。举重若轻,游刃有余,可以让某重构对该国当代电影水平的想象力的作品。也许是原著太过精美,结局的荒诞性尤其暗示了这一点。然而手持镜头搭配新古典主义时期的光影和肢体语言,却必须是影片本身的美学成就。“一切都必须向好的方向发展”,愿这般悲壮的谶语如同一针地塞米松打进所有人早就松脆拥堵的脉管。
就像不会游泳却生活在了水里,贡献了一段狗刨式的优美陨落。彼时彼处的法比安,也差不多是此时此刻的你。
四星半。“这个世界正在走向毁灭。”“我离开你是为了和你在一起。”30年代初的柏林混乱而疯狂,如同万花筒一般折射出罪恶、堕落、不安与愤怒。但与此同时,政治激荡,艺术繁荣。与《歌厅》一样通过细节暗示政治风波,最终纳粹崛起如同汹涌浪潮,吞噬故事中的所有角色。“死亡是必然,活着只是侥幸。”明明是从灵魂到身体都极为般配的爱侣,却因现实的层层阻碍分道扬镳,最后决心弥补也来的太迟。科迪莉亚每天3点在咖啡厅等待,可她爱的人却再也不会出现。好喜欢看希林小天使醉生梦死……
普通人的生活与时代大背景,个人情感与宏大叙事。二者看似毫不相关,其实生活由后者塑造、改变。法比安重新燃起对生活的热情与信心,止于自己的善良与勇敢。
跨越时空的传承:开会不是讨论问题,而是发布通告。尽管代表们各有权重,人道主义在深渊中哑火地眨了眨眼,但最终都必须妥协于唯一。从1100万到0,个体差别毫无意义,动态消亡才是答案。文明如何堕落,疯狂如何写就,他都无须出现,但亘古笼罩于万湖之时空。
对话太密,看得窒息。90分钟时间他们用对话屠杀百万犹太人,并且以此为升官发财的数据支撑。
扯回来,理想主义者的困局在于实在没法改变那些自己早已设想过多次的东西,突然想起汤姆希林在我们的父辈中扮演的角色和法比安也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管是post-war还是pre-war,不管是柏林还是巴黎,流动的盛宴都在宴席和个人心中诞生、幻灭着,而泽尔达和黛西永远都在绿光的那一侧。无法寄希望于存在主义改变的现状,无奈的逆水行舟,友情爱情亲情理想像多米诺骨牌一般逐个倒下,也许我们最终都只能选择退守内心,做一个麻木的君士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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