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巴奇的身上有浓厚的戏剧规训,因此是用力过度和不够切身的,我想他是用技术在演,而非用本能和情感,所以电影塌陷了。阶层对于母子(尤其是母亲)的压力和欺凌,太直露,所谓台词提到的拉丁语、希腊语、行走的百科全书之类,完全塑造成傲慢无礼浅薄的一群,不够高级。皮特的细腻和冷血的反差感,当然是导演致力处,叙事视角却一直旁观,不能真的进入人物何以如此的内心,用母子关系来支撑是很弱的。总的来说我认为电影平庸,想要表达什么和做到了什么,是两码事。我想他的选题是好的,完成是差的。许多球抛上了天,落下来的很少,砸在头上使人惊一惊的更少。
开头琐碎缓慢不知所云,到结尾忽然震惊坐起,今天起床还在回味琢磨。“犬之力”可以理解为我们说的阳刚之气:影片中的三位男主角,Phil文武双全又粗鲁爹味,其实是在掩盖他作为深柜的自我厌弃。George作为富裕农场主的小儿子,温柔木讷得和农场环境格格不入,在哥哥面前相形见绌,所以在遇见心爱的女人且得到爱的回馈时惊喜落泪,也不在乎女方是图他的人还是他的钱,只想把她豢养成衣食无忧的金丝雀。Peter举止娘炮动辄落泪,常被大老粗们嘲笑,本质上却是一把兵不血刃的温柔刀。他们当中到底谁更具备阳刚之气?所谓的阳刚之气究竟是雷霆万钧还是不堪一击?女主角也很值得玩味,在那个女性没有出路的年代,她的所求不过是有自己的姓名和价值。真正让她绝望的恰恰是丈夫的精心呵护,而对她冷嘲热讽的大伯却是更懂她的人。人心多么斑斓。
影片平整波澜不惊,需要有耐心,才能看完的,不建议分次看。
+78th金狮提名;折纸花,手卷烟,兽皮绳,叶上血,犬影山;厉害,隐藏内里的东西太多了,你可以一刀一刀割开来;
对这片缓缓打出一个? 另外这个角色完全就是个马修麦康纳式的角色,卷福来演属实跳戏了是
蛮精彩。极尽老练、沉稳的调度,从影像到文本的过渡感层次十足。这部片会让你深刻体会何为克制却饱满的表达。
新西兰拍的电影是不是就没有外景不好看的 文火慢炖的剧情配合恰到好处的bgm 最后再给你致命一刀 导演这功力不服不行
坦诚地说这不是我喜欢的那类作品。要不是想刷完所有提名,可能我都不会坚持完前30分钟。不得不说杀人的手法很意外,不过节奏太慢太慢,“不相关”的段落太多(可能需要二刷来确定它们是否可以被删除),很难定义影片的类型。
原来是个深柜故事,卷福冷酷的外表下其实是个情种来着
拍得挺色情,卷福一出来就是各种性暗示,比如野蛮地揉碎花蕊,后面编皮绳儿也是,嗐,没法儿说。人物状态很有意思。卷福演的这位牛仔,粗鲁暴躁满嘴芬芳,爹味儿扑鼻还不爱洗澡,阉起小牛儿来跟割韭菜似的那么利索(我一女的看着都有幻痛),直爽真爷们儿!结果唻?反观澳大利亚小哥演的那位少年,肤白貌美弱不禁风,喜欢无意义的装饰,动不动就热泪盈眶,骑个马能给他笨死,这能叫爷们儿?结果唻?这里讨论的显然不是谁赢谁输的问题……重点是撇开性别枷锁,对对对,男性身上也有枷锁——所谓男性气概啊,完全是自欺与欺人,刻板印象本象,双向骗局本局,偶尔有审美价值,大多数时候就是一坨狗屎,谁踩着谁摔屁墩儿【喂】总之,各位老少爷们儿,咱们实在没啥必要为了这种可有可无的玩意儿而压抑自己的天性。女导演和女观众言尽于此,你们慢慢悟【喂】
坦诚地说这不是我喜欢的那类作品。要不是想刷完所有提名,可能我都不会坚持完前30分钟。不得不说杀人的手法很意外,不过节奏太慢太慢,“不相关”的段落太多(可能需要二刷来确定它们是否可以被删除),很难定义影片的类型。
我说怎么看出来点血色将至的味道原来配乐是绿木啊…完全没有共情点,技术上四星
3.5 古典主义禁欲风+结尾颠覆这套玩得很溜
绕一大圈讲了一个“守护母亲”的故事,人物关系和情节的推进缺乏着力点,难以共情。邓斯特和普莱蒙继《冰雪暴》之后又演夫妻,这对CP我锁死!🔒
对他的爱是丝巾是马鞍,是望向远山吠犬时的慰藉。对你的爱是皮绳是伤口,是染上炭疽病毒后的甘愿。这些年我是阉割的牛,却被你剥皮。你是解剖的兔,却被你了断。原来我是刺耳的梳齿,是紧绷的琴弦,是将焚的纸花,是袒露的兽皮。我的记忆在深山的铺盖卷里,我的秘密在远山的云影间,我的爱在你的床底。
一个借着同性的外衣发生在西部的充满心理学意蕴的谋杀故事。影片很含蓄,很多细节,需要慢慢品味。
真好看,所謂男性氣質和女性氣質的對決,外面又加了一層同性戀的套子。看得時候不斷想起黑格爾的主奴辯證法,抑或是尼采對基督教竊取歐洲人精神的批評:「弱者」最終取得了太監般卑鄙的勝利。正如陽剛沒有什麼值得讚美的一樣,陰柔同樣不值得鼓勵。所謂「後世之學者,不幸不見天地之純,古人之大體,道術將為天下裂。」無論Phil還是Peter,把自己固化於某種認同,或者為生命硬要找一個目的(懷念故人,抑或保護母親),都是悲劇的開始。蒙大拿州荒涼廣袤,天地不仁的邊境風光,一如我們華盛頓州東部,今年有機會開車去撒撒野~
There Will Be No Blood
有断背山的感觉,但是更隐晦也更阴郁,愈强者,脆弱愈在内里。
对他的爱是丝巾是马鞍,是望向远山吠犬时的慰藉。对你的爱是皮绳是伤口,是染上炭疽病毒后的甘愿。这些年我是阉割的牛,却被你剥皮。你是解剖的兔,却被你了断。原来我是刺耳的梳齿,是紧绷的琴弦,是将焚的纸花,是袒露的兽皮。我的记忆在深山的铺盖卷里,我的秘密在远山的云影间,我的爱在你的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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