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男人、素媛、思悼导演。9真的没有问题。喜欢“只要是美好的都可以用”。确实好东西真的很多的,不必拘泥一格。很多浅显的道理,但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叙事对观众也算是非常友好了(甚至都能想象可能会被批评过于浅显、节奏商业什么的)
再一次为薛景求倾倒,太棒了,这就是我心目中苏氏三兄弟流放的样子,真心希望我们可以拍出这样的史诗。一部非常扎实的作品,黑白影像极有质感,最喜欢的是有很多生动有趣的情节,捕鱼、拜师、流放时期的爱情,以及兄弟间的通信更是感人肺腑。探讨了很多文化和观念碰撞,虽然都没有太深入,不过阻挡不了我给五星。
有人眼见不公而义愤,身处樊笼而不寐,
中西方的教派理论学识,都不会是至善至美,如何运用毕生所学,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艺术感满满的黑白电影,蕴含的道理看似白天黑海般的分明,也如波涛涌动无穷无尽的回味。贱民向往的白,其实比黑还要黑。朱子显明的道,其实比一切真实都要虚无。天下万事难道不都是这样的么。黑与白对照出世间理想与现实的交错。老丁能坦然放弃信仰,保全了兄弟。老丁真逸世之人,兹山鱼谱是一种活着的只对人生认真的态度。
像编纂字典、故宫修文物甚至守灯塔,都是如此。
千百年来,人性不曾改,政治也就不曾改,一代一代只是重复不是前进。自我与时代的对抗,虽注定失败,但却无比闪亮。因此,结尾才让人如此动容。要说,这部如诗如画浪漫理想主义作品也有缺点,即对于出世入世的讨论过于追求戏剧化。幸好,两位优秀的男演员撑住了两个人物。
陆续看完,近来正好在讨论躺平,豆瓣还删掉了这个小组,可见引起波动之大。天主教最终还是成为韩国的主流宗教,虽然和性理学一样,都是上层阶级为了统治拿来就用的工具,人只有自己主宰自己才是真的人,但如果这样,成为无利用价值,是否还能生存?
韩国电影越拍越有味道了,韩国影人将传统和现代、经典与颠覆、心学与物理的思考,通过细腻的影像给观众以足够震撼的冲击,而某朝的大部分人却仍将教人吃屎的黄帝内经奉为圭臬。
韩国是有这样的人物,然后可以强。日本明治维新时亦有这样的大人。吾国是有曾、李,谭、梁,孙文乃至于毛泽东。想到张香帅建汉阳兵工厂,而“汉阳造”为武昌首义打响了第一枪,正是影片里在海水中可重现墨迹的乌贼墨水,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真神奇啊,文学性真喜欢。黑白质感也喜欢。虽然韩国电影的几种老毛病还有,但已经是看完有余味的作品了。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这部电影让我觉得很伤,这种类型的电影应该是我们中国的,我们经历了五千年的封建王朝,谈儒家文化,论程朱理学,都应该是我们的拿手好戏,没想到却被韩国给拍出来了,实属憾事。
以前的海岛是流放之地,现在的海岛是度假胜地。
两星半//东亚一片西学东渐的历史实在有得写//但多少觉得讨论并不如之前的《思悼》更有意思 可能是因为设置上比较刻板浅显功能化//黑白画面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一开始以为类似《沉默》那种,讲外国宗教进入韩国的故事,但是实际只是一个引子,讲述了丁若铨与其弟子写《兹山鱼普》的故事,双男主,但是对于一起写书的描述,其实并不算多,以这个为主线来看是比较散的,后面重点放在了丁若铨是对时代和传统儒学朱学不认同,以及弟子重新经历这些事才看透,但并没有将其与写书结合,所有东西都有点浅尝辄止,不够深入,不过好在影片黑白调色还很好看,色彩看起来很舒服。
你讲多少次都掐不灭他想趟一回的欲望。
失意者之书。被剥夺的世界也有别样之美。不过整体情节也好视听也好似乎都有点寡淡。隐逸是不成出路的出路。美化的风景,滑稽的民众描写,削弱了隐逸者的负担,也一并削弱了身远朝廷心系百姓的志气。昌大这个人物入士到出世也相当流于表面(明说就是编剧意淫,起承转合处处生硬)。实学固然重要,令主角在当时历史条件下,说期待一个人人平等的无王的社会未免太ooc了吧。
饱含深情,又极力克制,为官为民到底要怎么做,学了那么多书是为了什么,信仰值不值得坚守,这些都很值得大家花时间来好好想一想。昌大和丁若铨身上最宝贵的就是那颗赤子之心,坚守不变。
什么叫文化自觉,文化自信,这就是!全片其实是帮现代人恢复了一段思想史的片段。可以肯定地说:这是东亚国家的知识分子们,在即将遭受近代思想冲击前的预热。一位儒生被动地摒弃八股,重新思考周遭,用科学的眼光认识世界,记录历史,并将唯物论延及到国家的各项制度,直至用实践向权威表明态度。这本身就值得赞叹,相似经历的历史人物,我们的历史书上不胜枚举,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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