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会道自尊心还挺重的小说家给金敏喜夫妇策划的狗粮vlog 演员和摄影全由夫妇俩自带
彼此欣赏的二人作为一面相互指认自我的镜子,在相知与相吸的同时,实则也是一个在相恋(自恋)的过程,而电影短片的制作与那一抹原本黑白电影上的彩色,也恰恰是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但在结尾电影又并未停留在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之中,而是通过一个细节,通过一个未能响起的闹铃,使另一个差异性主体开始在这一相互指认的镜像关系中产生新的困惑与疑问。
有很多让我犯尴尬癌的场景 可又觉得禁不住的好看 洪尚秀拍金敏喜的作品好多惊喜 金敏喜真美 美到流泪
非常私人化的电影,借电影讲电影,讲两人的关系,到最后的彩色画面和表白都有点把我感动到了,金敏喜在洪常秀的镜头下显得非常温柔又可爱,两人这是在电影里结婚了啊,唉,虽然感动但心情还是有点复杂😅。
用反驳导演的话来替敏喜辩护,借作家之口阐述自己创作理念,结尾的捧花婚礼进行曲在镜头内外互传爱意,戏里戏外的洪导。
我真的get不到洪常秀,只有自由之丘让我有一瞬短暂的震撼
用反驳导演的话来替敏喜辩护,借作家之口阐述自己创作理念,结尾的捧花婚礼进行曲在镜头内外互传爱意,戏里戏外的洪导。
人的一生或许只有一瞬间的华彩,剩下皆为黑白,你要如何与孤独和谐共处?周围的人际关系很像圆形操场,转一转还是会遇到,躲不掉的疏离感如何拿捏?好头疼,好高深。还是随波逐流吧,让线索找到线索,让结果找到结果,永远活在路上,永远充满希望。
现实小说家的才智不是编一个精彩的故事,而是把最乏味的故事也能讲得引人入胜动人心弦,就像梵高画的那双旧鞋子,关键不在题材,而是艺术。这部电影不能说非常乏味,也是常规乏味。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还是大段大段的对话,还是洪尚秀电影永恒不变的主题,但是大家都带上了口罩,金敏喜饰演的也不再是爱上有妇之夫的失恋女人,她在镜头前甜蜜的说了“我爱你”。 最后那段镜头竟然看到掉眼泪了。
洪片的一体两面。一方面托李俊英之口说出,在于不同关系的自然流动,电影不需要冗余的话语或情节,而通过镜头下人物所处的情境,身体姿态弥散而出。正是如此,一句魅力从不同人之口说出,有着相反的效应。另一方面,他又知道如何在日常之中制造超越性的时刻。或明显或刻意,但他会从日常中撕开裂缝,去注视手语的无声时刻,从望远镜注视窗外,让小女孩停在窗前,将镜头变味彩色。电影就在真实与虚构之间反复横跳实现自己。六月开头两天,连看东亚流出的两部不同地区电影,一部无力而愤怒,一部自由而轻盈,真是悲哀又魔幻。
第一部洪尚秀。节奏很慢,一个场景一个镜头,感觉像在看日常生活。不知道导演是怎样拍摄这部影片,但给我的感觉就是给了演员们故事大纲,台词什么的全部任意发挥。洪尚秀也确实做到了他在电影中提到的作家想拍摄的那种电影。喜欢书店手语那段的设计:小说家表演着手语想营造一个无声的世界,店员夸赞她表演得好,但被作家严肃打断。公园里作家怼导演的那段话值得每个人学习!
这部倒真有点让人摸不到了。不过不变的是漂浮在无主题上的爱自己和爱她。以及金敏喜好美,戴口罩也美!(记一部把晖子看得昏昏欲睡一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住必须停下看看花小雕搞笑视频来缓解氛围的电影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自然了反倒显得虚,依然不太能接受洪尚秀式尬聊,人物和环境脱离,就算掏心掏肺也让我觉得有所保留,无法接近。小说家的创作焦虑,因为把微小的事写得很夸张而产生自我怀疑,借由不断与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相遇来倾诉,文本看不出亮点,所以电影到底需不需要情节呢?
何为浪费,何为爱欲,何为赤裸,全在可知与不可知之间游荡。
金敏喜出现之后,视线就始终锁定在她身上,无法转移。
应该是看的第一部洪尚秀电影🎬,个人风格极其强烈,是那种静下来看能获得能量的电影。当然,女主角金敏喜实在是太美太好了,我要在假期把她的电影都补一补。
洪尚秀的无聊对话电影通过建立在导演对于电影本体探讨,人物的视角转换,身份的对立融合变换进而分化充斥在电影平淡剧情之中创造他所谓的这个时代的电影艺术价值。现实之中的电影导演创意远远落后于小说家。甚至现在拿着一些理论你也可以分析最早的电影,然后从这些电影之中看出微言大义。电影之中的小说家灵感丧失转战电影。(好像电影更容易似的)更是莫大的讽刺。
洪导显然是吃透了拍电影这回事,资金从来都不重要。看似越来越随意的拍摄,却在结构上玩出了新高度。元电影戏中戏的小把戏自然不是什么新鲜技巧,但经过洪导一番加工有了其他导演很难达到的高度。小说家的电影(4分钟或47分钟)当然有效解释了此前她阐述的理论,这是浅层的嵌套。更深层的嵌套来自于洪常秀与《小说家的电影》,金敏喜的超高人气让她有了走出银幕的能力,洪导通过她在银幕内外支起了一座桥,作为摄影机后那个不存在的人,洪导自由地带着观众穿梭银幕完成自反。字幕结束后金敏喜走出影厅,明明小说家/洪常秀在电影中说好会在影厅外等候自己,此时却空无一人。在金敏喜怅惘的眼神中,影片完成了最终极的嵌套,来自银幕前观众脑海里有关影片的想象,与我们自己创作出的作品本身。洪常秀借电影的表达真的是他的表达吗?亦或是我们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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