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之前以为是“如花束般美好的恋爱”,看之后才发现是“如花束般易逝的恋爱”。两个“怪咖”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爱的几率多小啊,所以看到他们因生活轨道慢慢不同而平淡分手才会唏嘘不已。在半路上走散的人很多,幸运的是,我们一同走过那一段美好的路程。
先自首我是香党,但看完不喜欢的根本原因不在此,而首先是剧情非常刻意、勉强地追求每个人物都能受到治愈的所谓“Good End”;其次是为了鼓捣出这个“Good End”,人物集体刻板化苍白化,成为提线木偶,丧失原有的魅力。而最令人反感的是居然出现“儿子给父亲心理治疗”这种现实中近乎不可能的一厢情愿情节。这情节完全违背人类社会、特别是东亚社会父子关系的实际:父亲是不可能被儿子靠嘴炮说服、承认自己错误的。儿子战胜父亲,从来都不得不依靠压倒性的力量。庵野大导演,不是只有你老了,我们观众也老了,难道还需要看样板戏听你讲人生大道理?你翼赞的安倍首相已经横死街头了,建议你也收敛点。
爱情,是努力伸出手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消失的东西啊
年少时的爱是真的,岁月蹉跎是真的,敌不过柴米油盐酱醋茶也是真的。两个人都没有错,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坂元裕二对今村夏子的爱真是让我意想不到的神展开)
此为非理性评分。就很难形容这种愤怒的感觉。我不是反对HE或者反对角色成长什么的。只是曾经从最初那些愤怒和反抗(哪怕是消极反抗、自毁式反抗、共沉沦式反抗)当中获得过那么一点点支撑,撑到现在,我还没低头呢,至少没完全低头呢,你倒是先低了?可能当初那种愤怒,那种往哪里撞都铁板一块的绝望不适合现在这代人了,也不适合现在年纪大了日子舒服了心态平和了的痞子,大家可能还挺享受躺着看一些美好的故事的。那就这样吧。是我不配。
加上情感分也就及格吧。充满了伪装的晦涩和直白的俗套。尤其是绫波丽逢人就问:生活/爱/工作是什么?就好像导演在提醒观众,咱只是个动画片,你们别指望我把大道理藏起来讲哦。碇源堂就更不用说了,堪称日式主题升华的耻辱。
此为非理性评分。就很难形容这种愤怒的感觉。我不是反对HE或者反对角色成长什么的。只是曾经从最初那些愤怒和反抗(哪怕是消极反抗、自毁式反抗、共沉沦式反抗)当中获得过那么一点点支撑,撑到现在,我还没低头呢,至少没完全低头呢,你倒是先低了?可能当初那种愤怒,那种往哪里撞都铁板一块的绝望不适合现在这代人了,也不适合现在年纪大了日子舒服了心态平和了的痞子,大家可能还挺享受躺着看一些美好的故事的。那就这样吧。是我不配。
我不想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最接近的人也会在性别、家庭的固有不同中留下遗憾,至少珍惜了这次相遇,餐厅戏哭惨惨。押井守赛高,坂田裕二赛高!
成长吧少年,不要溺于悔恨,去接受自己过去犯下的错误;
机械唯物和中二合流是必然,但自《破》以来演出逻辑祈望厌弃力学系统冲向世界系机动战士体系以寻求更眩目的视觉想象时,《新EVA》这种脱离物质的,打着“Evangelion”的名义讲得却是那些再鸡毛蒜皮不过的心灵成长故事的产物,迎来世界观、动力观、逻各斯的全面崩溃自然也就不奇怪了。因此我们看见:明日香化为灵体被祭祀;真嗣闪现于各种空间;成群EVA像雨一样坠下;使徒像蝗虫一样密集;而wille队员却拿着扳手修理破损的机体。在这样的破碎语境下,大段田园生活的图景又能说明什么?既无语言游戏,表达自然也无保守与否的说法了。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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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那段真是有够戳的 选的路不一样了 再爱也没用 人终究是更爱自己的
5、14年發生一堆事情,破、Q、終之間斷層。如果因為時隔久遠就不把故事圓回來,那觀眾對創作者的容忍度有點太高了
丽永远符合那句“真心为你”,真嗣的幸福就是她最大幸福,等真嗣等到长发及腰,可她总是无法陪他走下去
“如果女生告诉男生花名,男生这辈子一旦看到那种花就会想起那个女生。”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看到二十多分钟的时候就给了我写作的冲动,我会继续写爱情,一直写爱情,用爱情写超越爱情的事。
日本人为什么这么擅长伤害观众,火影,死神,夜叉姬,少年永远是少年不好吗,你们嫉妒自己的主人公是吗?
《100% soulmate的恋爱》从入门到放弃
最可气的是角色为什么能解脱?顿悟式的“放下”就能假装问题不存在吗?真嗣的美好结局不过是进入同样虚无的现实世界,就像我们一样而已。我解脱不了。失去力量,失去别扭的真诚自我剖析。技术的提升反而导致视觉语言的懈怠,两个初号机3D化的打斗场面简直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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