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情,没有神话,有一个美好的略微欧洲化的上海,但并没有因此让人感觉不舒服。在这个插满红旗的地方,难得看到如此特立独行的上海,真美好。
非常难得在大荧幕看到上海话的电影,也是华语爱情电影中少有的诉说中年人爱情的故事,还是挺好看的,越往后面越好。缺点是徐峥这个角色没什么魅力,虽说“平凡”的人不需要多潇洒,但老白这么吃重戏份的角色如果无法让观众共情和喜欢是蛮遗憾的…反观三位女性,都很喜欢的,上海女人!嗲!
喜欢喜欢 ,快俩小时了竟然没看够 就这种题材拜托电影院能多点,导演真的好会拍,特别第一场群戏那里节奏真的非常的棒,谈恋爱吗哪有那么多扭捏,哪有一定女的就要被动?
中国人独有的餐桌上的对峙
精致,浪漫,刻薄可爱,宛如置身于上海的街道,迎面遇上一群似乎装腔作势又似乎原应如此的妙人。人到中年情转克制,克制的浓情本身也是一种浪漫。
再更:是我浅了。很灵的片子。
上海人聊天时会夹杂一两句普通话或者单词,有以下几种情况。1。正式严肃的谈话,比如老白给玛雅说猜女孩子年龄的道理那一段2.上海话比较难以表达的话,比如饭局上老乌说老白走清纯路线,蓓蓓说浪迹天涯3.专属名词或句子,比如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是语录。有非吴语地区的人如果听到上海人这种说话方式,不必过于敏感,没有针对也没有豁胖,这是正常现象(格洛丽亚在KTV唱的那首歌好彪,期待来个完整版)
前四分之三都挺好看的。 剧感大于电影感。 虽然我知道那个叫夜奔的咖啡店是和那家叫红拂的杂货店一起的(导演网名),但是看到一名曾经演过林冲的演员在一家叫做夜奔的店里喝咖啡的时候,那感觉还是挺好玩的。 对倪虹洁的上一个印象还是“放着我来”的无双,没想到直接开始进行离婚局了。 另外仔细想想,一男两女三主角,全是有钱有闲人,演点神话也正常。
对小资产阶级那点儿小情调、小癖好、小虚荣、小欲望拿捏得死死的,又用自我吐槽来消解了这种装腔拿调,让其在这片土地上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小资的困境就在于心中像红拂一样渴望自由,但却不得夜奔,只能借一夜情来完成一夜的出逃。老白和老乌其实是一个角色的两面,老白是现实,老乌是神话,也是用来点题的那个角色:爱情就是神话,何必在乎真假。
为何影片塑造的上海中产群像让我感到如此“悬浮”?往小了说,我不理解母亲总一声不吭从儿子家里拿东西的行为出发点;往大了说,我不理解这群中年“伪文青”们为何非要以“懂艺术”为必备标签(如布置画展时有青年“美院老师”对其艺术风格提出质疑,老乌便立马呵斥:“你懂什么!就是你们这些人祸害了艺术!”)。此外,不仅片中配角“精致”的第二重身份似乎基于刻板印象(上海的鞋匠是认识jimmy choo 的,上海的奶茶店员副业是干美妆博主的),而且中产们边提及自己在欧美的生活经历,边漠视/边缘化与自己一同生活的“伪意大利人”(画家曾数次以交房租为借口将其支走再同他人聊天)的做法也让我觉得有些言行不一。导演一抒情就铺歌,拍摄风格也不统一(甚至有些段落可以说拍得粗糙),唯一亮点是首场饭局“话里藏刀”的对话。
片子有很多惊喜~真是太喜欢那几场圆桌上的文戏了,人物性格淋漓尽致,演员们飙戏酣畅淋漓~配乐也超好,不仅好听、多样,而且歌词真的都蛮戳人~上海话也很出彩,不仅不会突兀,而且觉得浑然天成,这个故事就该发生在上海,也只能发生在上海~最后台词真的有很多很经典,“有钱有闲,老公失踪”,“离婚局”,“我不过是犯了男人都会犯得错误”,“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欢不欢喜”,被戳中的一些瞬间真的恍然觉得,老了,但值得~
我们调侃爱情,我们戏说爱情,我们拥有爱情,我们憎恨爱情。节奏随着电影如同一出戏剧小品层层上演,女人们调侃女人,女人戏说男人,女人们调侃爱情,三个女人一台戏搭一环一出再一套,拍出了属于自己的小资小调。脱离了硬板的腔调,吴侬软语调侃的语气敏锐指出了「何为女性」「爱的价值」。偷偷致敬了费里尼,我们需要爱情,我们更是神话。2021年末两重惊喜,陈正道用《爱很美味》把女性群像还给电视剧,邵艺辉用《爱情神话》把给女性的价值还给电影,一剧一影,Chick Flick的春天在苏醒啦!
群戏台词写得挺有意思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可算是知道那些土狗艺术展都是谁在买账了,能得到我尊重的是真正的生活,不是手握上海几套房衣食无忧的文艺青年讲的俏皮话。
很明显是过誉了,完全看不进去,几个笑点挺好笑,但是融入不进去。作为曾经的文艺青年,如今的已婚世俗中年,和媳妇俩人都觉得这片好奇怪,不知道好在哪里
年度真香!感觉二十年后会成为甲方乙方一样的经典。BGM临街杂货店咖啡馆《红拂夜奔》各种梗好评!紫发马伊琍有点像千fa!白老师还真的有点魅力!&导演太聪明了,竟然是91年的!最后很多泪点真的是中年人的泪点(。)
作为rom-com完成度蛮高的,像话剧。好奇如果拿掉「上海」这个context,故事和人物还可能吗?还是必须依附于这个城市才会成立呢?一直忍不住想那栋房子值几钱…
最后希望广州也能整出这么好的东西……东山口和北京路说你呢。
《爱情神话》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在年轻人都享受着快餐式男女关系的时候,一群中年男女却开始了慢时光的情感推拉。两场餐桌戏,第一场语速惊人,金句频出如炸弹掷地有声,“女人不为自己活过是不完整的”,是有这样的女性角色,对白才有这样的力量;第二场反而慢下来,借由老乌的爱情神话为现实里成年人拎得清的世故注入一点诗意。追思会上打破第四面墙,主角看向银幕这边的观众,似乎在说“我们看不懂费里尼,但还是有爱的能力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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