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山鱼谱》,满分推荐给所有东亚型知识分子的电影,流放主题。东亚因政治一贯野蛮残暴,所以很少采取流刑,而多使用肉刑(当然现代稍微文明一点了,汇入徒刑,但肉刑依旧有遗存)。中国采取流刑较多的,是政治上相对文明的两宋;日本、韩国流刑传统较中国更为久长,原因恐在于日本、韩国实际未能形成稳固的中央集权传统,日本自古以来就更像是封建制,而中国封建制终结于先秦,导致后者未能为流刑留下空间。流刑的使用是考察一个文明体是残暴黑暗还是文明宽恕的最有趣的视角,也是判断其在文化上有无希望的最佳依据。
一气呵成,舒服的节奏,工整的剧本。开始就能猜到结尾的电影,但好像无论多少次,我们都会被这样可爱又温柔的电影打动。最触动的是女主拥有那样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前半段还在感叹这种平平无奇的我发现了自身的闪光点、自我觉醒的套路,多半都是因为主角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而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没有天赋的一辈子该多么难熬,但后来却被家庭间无需言语诉说的相爱与包容打动。就算女主没有音乐天赋、没有考上伯克利,这样的家庭也会给人一种底气,仿佛再艰难的时刻也能够一起挺过去。音乐会突然安静的瞬间、父亲摸女儿的声带“听”她唱歌的瞬间、女主在面试时边唱边做手语的瞬间……就像男女主背靠背唱歌的场景,总有人got your back,像一棵默默站在你身边的树,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将我从你身边挪动分毫,因为我们亲密无间,生来如此。
根据法国影片改编,一个中学女孩与其家庭的故事,很温馨,很感人,且励志,但不如原作有感染力。女孩是家庭中唯一非聋哑的正常人,偶然机会音乐老师发现她极具唱歌天赋,让这个原本艰辛但相依为命的家庭起了波澜,本已认命的女孩也陷入到追寻梦想与帮助家人的痛苦选择中。电影很好地表现了这一过程,故事丰满,情绪与气氛把握不错。
父亲打手语的样子真是特别幽默哈哈哈!
有一种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的感觉,飞不出的的港湾,女主角都是受困于原生家庭,但是拥有美丽的嗓音。流畅感人的好电影,治愈且温馨。
最喜欢的一段:电影模拟了聋哑群体在合唱会上的寂静世界。这让我想到:你总是想让父母理解你,但你不曾想象你父母的世界或许是:如此的尴尬,迷茫和无助。
但除了某些细腻,其余过于温水煮鸡汤了。
纵使深陷泥淖,也应仰望星辰。外表即使看似阴霾密布、暗淡无光,内里也应寻觅无限光亮、浩然之气。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怠。发配贫苦边境,却仍秉持一颗赤子之心,不断思考,不断实践,不断整理。是师徒恩义,亦是知己深交。在影像技术日趋发达的而今,没有实际意义的黑白画面十分乏味,但赋予了其有用的内涵则就会变得不同。诗的气质在本片中因黑白色彩处理而更加显著,片尾部分展翅而飞的青色雏鸟,以及海水推波渐行渐远的蓝色,一个是自由,一个是深邃,把晦暗的官吏世界与凄寒的疾苦民间一把割开。留下浅浅余波,留给观众细细品味。
我求求奥师傅别念了
踌躇前途舍家人,责任梦想嫩肩担。
在个人境遇的转变和人物对比中,试图揭示困扰至今的传统与现代、东与西之争的答案的文人电影。由文人转为博物学家(naturalist)的主角,似乎向我们展示了该如何定义“知识”,继而提供了可能的解答。
虽然其实和自然博物关系不大,讲的是世道人心和正直之人当如何抉择,但还是很动人。看到后面想起了《大明劫》,也许最后出路也就是退隐僻远之地,寄情于格物,或许还能留下些在后世显现出意义的东西。世道沉沦,流亡反而是救赎。
当你最擅长的事情在你父母可理解的领域之外,却努力的相信你,支持你并以你为傲,想到这样的爱就泪目了。
From give and take and still somehow.
电影是造梦的艺术。这当然是一部极度提纯了的电影,但父女情,母女情,兄妹情,友情,爱情,师生情,都在极小的篇幅里做到了真挚,动人。湛蓝的海水,绿色森林中的小径,满天繁星的夜空,渔港小镇,包括去伯克利面试路上的一朵野花,这电影的一切都显得很美。因为有这样的电影,我们才会说,我爱电影。当然也要说很吃女主的颜值。还有两个亮点我觉得是伯克利面试的那首歌和学校演奏时突然的消音,真的真的太棒了!!真善美的普世价值和对聋哑人人文关怀,我还年轻,热泪盈眶。
先把政治正確、青春正能量和家庭核心價值觀擱置一旁,Ruby在人生選擇上的兩難,以個體具體化的困境破繭方式展現很容易讓人感同身受,詩和遠方不可得兼,更可能的是none rather than either,她爹媽的努力融入和她哥的側向突破,都讓故事不陷於某種個人主義的犧牲和付出去成全他者/全局,遇到善良淳樸的老師和男友更是加持。無聲世界需要更多關愛,這種故事誰不愛呢?
《思悼》以政权交替过程里的父子冲突,讲述了儒家秩序下的伦理悲剧;《兹山鱼谱》看似云淡风轻,实际在讲王权与儒学的合谋,把一代代学子纳入体制,成为帮凶。
3.5;有点贪多求全,一部电影很难容纳这等广博的议题,尤其是师徒分道扬镳后较粗疏。多次联想到东坡屡次流放甚至远至黄州/惠州等化外之地。正道儒学求功名,最终是否能完成解救苍生的宏愿,还是在西洋理念的熏染下摆脱规训教条,探求出一条不服命运既定的入世之道——信教是否真能成为另一条开拓之路且另说罢。
无声的那段
本应如丁若铨一般怀着开放的心面对天地与众生,关隘踩得极准,但对历史的书写仍是非黑即白的,以创造出符合当代人语境的二元对立为核心要义,沦为动人但浅薄的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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