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窃译为《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种艳阳下想哭的氛围:在错误“相逢”中说出20年来遗憾未曾说出口的表白,想起暗恋对象的名字,对生活失去了热情的日常态却从邂逅的陌生人身上重获温暖,在热烈的拥抱中感受到爱的偶然和诗意的想象。
(偶然与想象,不同时段在异地的同一破楼前同一视角下的定格;偶然与想象,刻意岔开时间却相遇在雨后的清晨……待续
最喜欢第三个故事,扮演与“扮演”;但相比之下,还是更喜欢张律在《福冈》中的处理。
少给一星是因为它让我流眼泪了,这是贾玲跟自己和解的作品吧!
第一幕的情人们没法克服偶然=魔法所激起的情欲的诱惑,没办法在魔法之间作出抉择:“我喜欢你,但我很怀疑”,最终meiko选择了背向魔法,将表演留在想象;在第二幕里,他们充当了欲望伦理的悲剧英雄,教授通过打开门继续演出勾引的戏剧,肯定了自身和女学生的欲望,双方都承担了灾难性后果;第三幕发生在灾难之后的世界,两个偶然相遇的女性通过扮演,排练了替代记忆中“无可替代”的那个人的可能性,在偶然中相遇和错事之物,仿佛也能在偶然和想象中重新找到。在我们试图抵御偶然性的时候,想象产生了,想象似乎总让人陷入不幸,却又总是对超越不幸的尝试。
滑动梯上两生花, 以错误的名字相呼唤, 候麦的绿光乍现, 便胜却人间无数, 候麦的蓝光闪烁, 在仙台的天桥紧握, 偶然与想像,现实与勇气, 两生花开遍, 却都付于赵先生~
最后一段2-4倍速字幕当小说看完,完全不违和,本来就是小说的东西非要拿来做电影,文本上无法喜欢,快进之后发现如果真的当小说看,写的还真差……实在不爱这一套。洪尚秀好歹愿意偶尔zoom一下。都2021年了,还拍中老年男子写色情书,应该换成阿姨写……总之,各种无法喜欢。人,各有所爱吧!
时间慢慢地摧毁了我……文本堪称精妙绝伦……滨口龙介怕不真是霓虹影坛紫微星?!
4.5,1>3>2(第二部分的重聚没有产生延伸,似乎缺少意义)。话语的谜题,滨口在局部的多义性最终都会倾向祛魅,因此是简单、大气的,绝非洪一般精密,观看的趣味在于对表演气质的体会,最后的重演从形式上抵达了这一核心,为她或为观众表演是一致的,因此多义是统一的。
虚实转换(骗-袒露欲望)
这不就是洪尚秀?把生活中的偶然拆解成了对话,但却没有那么小品。最喜欢第三个故事,只有女性才会在意外的错误面前制造这样一份浪漫吧。
贾玲年纪太大,有点出戏,没能还原她年轻时瘦的样子,很遗憾。破洞牛仔在80年代就更加出戏了,而且也没换过衣服。一身奇装异服,来去自如,竟然没有警察来调查这个来历不明的可疑人物 。 穿越到过去,导演母亲的生活,妄图改变母亲的命运,有笑点,有泪点,极尽煽情之能事,表现母女之深情。虽然节奏有点拖沓,但泪点低的还是准备好纸巾吧。其实我个人最感兴趣的是沈光林去深圳奋斗的故事,那是一个充满机遇和希望的黄金时代啊!
#BJIFF 2021 保利(天安门) 9.27
很生硬的哲学家,是可以逼人直视细腻的,但这一部喜欢不上来。第二段也就是靠舒曼的《童年情景》吊着一份感性了。
但是我和你有着一样的缺口,我们或许通过这个缺口依旧连接着彼此
往后将是滨口独步影坛的黄金十年。和洪尚秀之类比较并无必要,因为滨口俨然自成一方风景,他的故事不可能让人失望,因为他不设置悬念,更不试图展示什么以说服观众,他只是通过一座体验之桥,邀请你进到他的世界里来;在这里,故事性的“偶然”不再是主角,因为我们享有的是电影的“偶然”。手册五虎中最难接洽的两级,侯麦的设计和里维特的即兴扮演,在他手上加之黑泽清式日常的仪式化,达成珍贵的和解。本作看似行云流水的几场相遇中,便藏着影史隐秘的交锋:故事二是侯麦式色诱的变体,故事三是里维特演员观的举一反三,而故事一则是《夜以继日》和《这时对那时错》的分台重演;可一切又在滨口的表演调度和剧作层次上被统筹归总。在这个创造力奄奄一息的年代看到滨口是一个奇迹,因为他的身上似乎映照着许多前人的名字,又似乎只是电影本身。
情深言浅的三个故事,虽然是絮絮叨叨的对话体,但深层的情感就像冰山只露出一角。滨口龙介似乎是在用日剧的方式拍电影,藉着生活中的偶发事件,加上一点点顺水推舟的想象,叩开那些欲言又止的蓝色大门。个人最喜欢第三个故事,认错后的将错就错,是温柔了岁月的拥抱。
本来因为陈赫和沈腾不打算看的,因为朋友的邀约还是屈服了。
一开始是有点困惑祛魅的必要性,既然是the wheel of fortune and fantasy,当然应该keep it turning,那么在语义最丰富(or most dramatic)之时立刻结束才是最好的,可实际并非如此:3较好理解,典型的延宕,揭示了一个看似无关的谜底;1为何不在捂脸处结束,是因为之后那一变焦才是真正的magic;最为奇特的是2,一个极其文学(fiction)式的变奏,倾向于认为“五年后”的人物是不成立的,所以“五年后”是一句咒语,纯粹的fantasy。但它又是如此自洽:人物成立与否无关紧要,滨口告诉我们情境的入口已被打开(door wide open),无需任何调度和时空转换,只要一面夜间的车窗玻璃即可。
三星半,卡萨维茨-林克莱特式的.毋庸赘言,滨口总需某些"魔法词语"来触发"剧场时刻",因为环境早已不能提供契机来揭开真实之一角.对卡萨维茨来说这揭开得益于酒精的作用;于林克莱特则是"时候减少了",终末性质的迫近悬临("Before...").真实总要求着另一种语言;导演却不愿放弃由日常表象介入的可能,于是我们在艺术之外所操的堕落退化的闲谈便以"自然主义"之名一再安居于作品之内,一种大规模的Sprachverfall在东亚电影中全面展开(无妨参考洪尚秀《引见》:其对白已空洞乏味到让人毫无兴趣去探究剧作之机巧).滨口只由《夜以继日》短暂跳出这一陷阱,那里"脚"或地理空间的潜能超越了"口"或剧场局势的驱力.他从不像侯麦那样信任自然(physis),非本真的时空何来裸裎之真?太近,太远,太早,太迟.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