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会觉得,洪常秀已经抛弃了语言(这种喋喋不休的韩国格律),语言只是动作的尴尬之际下意识流出的东西,并不重要,和他的镜头一样,完全平铺,观众自行攫取。重要的只是关系、关系里的尴尬、和尴尬过后松绑之一瞬的真实。但这部的真实直接僭越了,已经从前作难以预测的偶然行为变成整个叙事的扳机,结构也连带着消融了,演员也由此松脱了,连那种执拗的自反都变得温暖了,这是一部真正粘连着洪片余温的“新作”。(还有,过曝就一定是技术错误吗。
还是大段大段的对话,还是洪尚秀电影永恒不变的主题,但是大家都带上了口罩,金敏喜饰演的也不再是爱上有妇之夫的失恋女人,她在镜头前甜蜜的说了“我爱你”。 最后那段镜头竟然看到掉眼泪了。
窗外直盯镜头最后又回来的路人小女孩是最妙的一笔 以这场戏直接体现出了导演借小说家之口所表达的电影创作观 也正是我心中最向往的那种
-,目光变得极柔和的女性电影,纯粹作为客体形象的金敏喜。
金敏喜这样比小姐里漂亮多啦!片子很好看啊!很客套吗?为什么我们总要怀疑别人的好意呢?到底谁更邪恶谁更虚伪呢?最后彩色有点难受,谁都想彩色一下……
前面喜欢,直到戏中戏肉麻得有点受不了,可能沉浸在爱情里的人在观众外人眼中就是这样吧。
用反驳导演的话来替敏喜辩护,借作家之口阐述自己创作理念,结尾的捧花婚礼进行曲在镜头内外互传爱意,戏里戏外的洪导。
最近洪尚秀改做手工电影了,编导摄剪制全都自己来,明显水平下降很多,这是必然的,技术问题固然多,但其实对他来说也没大所谓,最大问题一是演员选择不到位,二是结构设计平庸俗套,三是长期以来的被宠坏的表白欲终于已经到了恶心的程度,最可气的是还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电影节和揣着糊涂装明白的吃瓜群众继续纵容他们俩生产低质电影
小说家说自己为什么不写书了的原因的时候,大约也是导演在自嘲吧。
用拍电影的方式去讲一个拍电影的故事,最容易不经意间流露出真实的感情。
我刚念叨完全片都没给金敏喜一个正脸镜头,她就捧着花哼着结婚进行曲朝我走来。金敏喜真是电影的宠儿啊
欧尼依旧扮演金敏喜,其他人则都在某个部分上扮演老洪。
今天在Lincoln center的secret screening上果然看到了 等於是手把手教學洪式電影是如何製作的 很坦誠 也幽默感十足 / 觀影前的intro講到這裡面有金敏喜演藝生涯中最愛的鏡頭 很明顯 很恩愛 很動人 在愛中的小動物的眼睛
彼此欣赏的二人作为一面相互指认自我的镜子,在相知与相吸的同时,实则也是一个在相恋(自恋)的过程,而电影短片的制作与那一抹原本黑白电影上的彩色,也恰恰是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但在结尾电影又并未停留在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之中,而是通过一个细节,通过一个未能响起的闹铃,使另一个差异性主体开始在这一相互指认的镜像关系中产生新的困惑与疑问。
长袖哥又在电影里夸媳妇!对这种话唠片越来越爱了
感觉李的角色就是性转版的洪,这样看多了一分狡黠与真诚。最后在电影院似乎是一个环形结构,让我又分不清短片和结局是想象还是现实。
8.3 追寻清晰的繁复,结尾太犯规了,以至于只能以彩蛋的方式回到现实。
又一次延续了虚实关系之辩,而这一次将触角延伸到了银幕内外,对于何谓真实,如何能够通过影像达到真实采用了最日常也是最先锋的方式:当镜头衔接到俊熙主观视角不断延伸直至镜头都出现了颤动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机械影像的极限和不真实,与此同时在电影中的电影中,演员击穿影像与真正导演的对话又好像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美好力量中,莫名令人感伤的一种存在主义的脆弱的坚持。
电影啊,真伟大。
我觉得对于这部洪尚秀,任何文本上的解读都是孱弱的(但不是没有用的)。《引见》就是一部通过不断的文本解析能够获得越来越强烈的阅读高潮的电影,而且在它刚出的时候被感觉到是洪尚秀的全新笔法的展露,但现在看来洪导已经算是跨入了堪比费里尼《阿玛珂德》之境界,之前的一切实验和尝试都已入化境,化境已是洪大师的身体的代称。对于观众来说,等着看就完事儿了。(脑残粉就得按这么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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