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拍电影目的就是上映,上映了是要卖票的,买票是要花钱的。贾玲说自己不是为了当导演才去拍电影,是为了拍李焕英才去当导演。这句话反映出两个事实:电影随便拍,导演门槛低
好喜欢第三个故事,陌生人之间的偶然展开,一不小心就触及彼此的心灵深处 下次在手扶电梯上 也不经开始观察 哪个人是不是我的老朋友呢
片尾“女儿出生后,李焕英几乎没为自己买过任何东西”太恐怖了。。。希望有一天妈妈们都能不再用“奉献“”牺牲”来感动大家~之前接触过斑秃(鬼剃头)的同学,虽然理论上不属于大病,但还是能感受到她每天都因此极度痛苦,贾玲拿这种严重的心理创伤开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最后刻意设计过的回忆煽情,强摁着头让人哭完全哭不出来
像是抓住了生命中回过头来发现改写了人生走向、宛如命运呼唤的「有一点不对劲」的偶然瞬间的特写表现。偶然赋予故事张力,而想象让故事和情绪的血肉更丰满。与生活中完全不同密集的对话走向好似展开的内心,人性那一击即溃的弱点一览无余,却叫脆弱的人类(我)极度共情。第二个故事最有冲击力最好,「门打开着就好」的隐喻灵巧轻盈。第三个故事太像话剧,不断兜转太刻意了些,但女主喊出了我心中的话。第一个故事普通了些但视觉设计最好,出租车上随着流动的街景起伏而展开的对话,女主过于狡黠无辜,却又惊人漂亮。
推進到第三段的至福。除了生活什麼也都不要(沒有)了——但讓我好好地看見它,感受它,一遍遍留在裡面,在這樣 sublime 的重演之中。
3 终于知道了自己角色的名字 开心地薄薄地拥抱在一起
谢谢这世界上一切平凡又伟大的母爱!
另外这剧有台词的演员颜值衣品双高啊~
4.5,1>3>2(第二部分的重聚没有产生延伸,似乎缺少意义)。话语的谜题,滨口在局部的多义性最终都会倾向祛魅,因此是简单、大气的,绝非洪一般精密,观看的趣味在于对表演气质的体会,最后的重演从形式上抵达了这一核心,为她或为观众表演是一致的,因此多义是统一的。
所有的凝视都关乎权利,只有妈妈的凝视关乎爱,那注视的眼光那么温柔。
让观众笑的同时还能笑中带泪,这不是靠技巧能做到的。贾玲在《你好,李焕英》里也不是靠技巧去和观众交流的,她是真掏心掏肺,心无杂念。这真的是她的人生,她的遗憾,她的渴望,普通观众在电影院里看到这种故事,根本抵挡不住,笑着笑着情不自禁眼泪就下来了。80 后也到了开始怀旧的年龄了,美好的 80 年代在好几部电影中都带着暖色滤镜出现了——不是那个年代真的有多好,那只是一代人再也回不去的理想国。光滑洁净的回忆,必定映衬的是坚硬冰冷的现在。为什么都开始怀旧了?因为意识到自己面对生活已经逐渐无能为力了。虽然可以刷抖音快手的短视频来暂时地麻醉自己,但你放下手机的同时就会忘记刚才自己在笑什么。真正能让一代人同悲共喜还走心的,还得是「电影」。
它可以是再来一次,她终于记起了恋人的名字,她眼里的那道光,彷佛生命被再一次点燃,习惯于平淡如常不代表那些过去已经不存在,情感的喷薄往往只需要一个窗口,就会再次闪耀光芒。
偶然是意料之外,是误会的捉弄。想象是主动性质,是现实的补充。偶然与想象,构成了我们生活中的微妙平衡,给原本沉闷的空间带入了新鲜的空气,甚至是赋予了人们一点诗意。当然,它往往不是浪漫的诗意,而是滑稽的诗意,能体会到的话,笑笑也好,笑笑别人,也笑笑自己,这样就不必认真埋头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否则我们将窒息。其实日常的相对就是这般,轻巧中总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嗯,难解,辨不清真假,分不了错对,但可以假装重来。但,假如重来,在下一刻等着我们的,应该也还是我们当初的那些心思和选择吧。人是很难有真变化的。这么说,偶然就是必然了,而想象,也不过是欲望的写真。进一步说,生活嘛,我们不能不把它当一回事,但也不能太把它当一回事。因为,其实它就只是那么一回事。
热度过后再来细品,除了大型眼泪攻击,基本是《夏洛特烦恼》+《乘风破浪》,剧作上已经懒得创新了…但冲着真情实感和贾玲挡不住锋芒的喜剧感,还是值得鼓励,希望贾导下次挑战更类型化的喜剧作品,加油!
# 看到第三段同学聚会,想起了前天中午逛望京公园时碰见了毕业后就没见过的同学。
像角色扮演,像通灵,像夜中的幻觉,像都市的鬼魅,唯独是绕着名为“爱”的空洞打转转。
女【戏精,阴阳怪气,讽刺性假笑,嘴硬{我不爱!,袒露占有欲(转移到情敌)},试图激怒,我爱你{吵得像曾经,伤你伤己},选!,咱们残缺】
《魔法》=《开着的门》>《再来一次》
近期最佳。短篇小说式电影,情节不算曲折,靠想象拓展故事空间,尤其喜欢第三个故事,陌生中年女性因“错认”而相识,家庭妇女的人生不知怎么就到这个样子,不好不坏,但彻底荒废了。只能说这太像我喜欢塑造的那种人物了。(某个瞬间幻想自己的小说也会被这样拍出来。)
第三个故事是属于滨口龙介的《塞琳和朱莉出航记》,是那种走出电影院、回到家喝酒的时候都想要再回味一遍的好。我们在想像中相遇,又在现实中分别,好像从一场长长的梦中醒来。电影本身就是由“偶然与想像”构成的魔法,用完全存在的事物创造出完全不存在的另一种可能。故事结束了,魔法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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