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在于展示出了一种不被传统羁绊的新的中年模式。
演员盘子搭得太好了,气氛非常小资,对话非常伍迪艾伦,观影过程妙不可言。这种叨逼叨的沪上中年爱情我愿意再看一百集。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结尾也挺有意思的,浪漫至死,但是感觉有点虚,可能我还是不够浪漫。
整个观影体验真的好巴适呀,Ending以众人观看一部晦涩难懂的电影来结束,那感觉应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某个午后和喜欢姑娘喝的黑咖啡,它留给你的不是苦涩而是久久不能平复的意犹未尽。这应该是国产都市爱情喜剧片里的天花板了吧,台词写得很棒的,沪语听着贼有意思,关键是30/40/50这几个年龄段的女性群像刻画得也相当到位,台本能力这么强的新青导演挺稀罕的,好期待导演下一部编导作品呀。影片整体风格于个人而言特别对味,选的插曲也很对头,看完本片还被安利了一支山城的乐队
6/10。将外部冲突消解、捏碎为日常状态的动作,随着白老师去修鞋摊、接送孩子、喝咖啡和老乌闲谈或行走在梧桐树下的窄道,充满市井味的上海逐渐显现,并联想到候麦式拒绝与追逐的爱恋关系:白老师追求李小姐的各种动作(做饭和发微信、修高跟鞋和修电灯)貌似温情,但李小姐对他的求爱更多是迟疑和拒绝,一夜情后的早晨她悄悄逃走,而她和狂放的格洛瑞亚、精干的蓓蓓做客白老师家的聚餐戏,用‘‘剩菜’’暗示她们对白老师的争夺欲望,接着轮流用‘‘女人这辈子没有......是不完整的’’造句,宣示她们主动选择情感又时刻准备放手的洒脱状态,反而是白老师和娘娘腔的儿子等男性处于弱势。结尾众人在银幕的仪式中,祭奠老乌和索菲亚罗兰那一去不返的爱情神话,却被费里尼晦涩断裂的情节弄得兴趣索然,正如这部情节寡淡的电影本身只是小众文艺观众的狂欢。
“得不到最好的,情愿换条路走”年少的轻狂,买单的只能是自己,李小姐太要强,可是不要强她也不是李小姐。
有些灵气,但导演对视听不敏感,没有明显长板。说是生活流,也没提取出个什么,说是剧情设计,也很随意的从关于李小姐直接转到关于格洛丽亚再到关于老乌。根本原因还是小资品味天然不适合中国银幕。
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国产电影了,没有道德绑架,没有把手伸出屏幕对着我们观众指指点点,没有明确的「谁要跟谁在一起」,有的只是生活。这才对啊,这才是一个经济水平达到“发达”的城市所应当交出的答卷。以一场饭局始,以一场饭局终,《繁花》早已告诉过我们:「食色性也」。悬而未决的故事,只能在觥筹交错间吐露一点点真心;爱情无关乎真假,而是一种体验——经历它,忘记它。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像上海人,也在于我很难做到这种「轻松」,我的感情太重了,所以很难在上海故事里找到知音。这是我背负的枷锁,但并不妨碍我欣赏这个故事。
甚至完全可以算第一
本来以为是中年男女的爱情,结果却是老白与老乌的爱情。话说还是挺吃这一套。烟火气。
可太好看了!嗲得嘞,灵得嘞!虽然浮于表面,可这皮相真是美啊!观众看得开心,演员演得开心,导演拍得也开心!
电影《爱情神话》让我的星期天鲜活起来,让我有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星期天,是定格我人生某个时刻的重要电影。
为何影片塑造的上海中产群像让我感到如此“悬浮”?往小了说,我不理解母亲总一声不吭从儿子家里拿东西的行为出发点;往大了说,我不理解这群中年“伪文青”们为何非要以“懂艺术”为必备标签(如布置画展时有青年“美院老师”对其艺术风格提出质疑,老乌便立马呵斥:“你懂什么!就是你们这些人祸害了艺术!”)。此外,不仅片中配角“精致”的第二重身份似乎基于刻板印象(上海的鞋匠是认识jimmy choo 的,上海的奶茶店员副业是干美妆博主的),而且中产们边提及自己在欧美的生活经历,边漠视/边缘化与自己一同生活的“伪意大利人”(画家曾数次以交房租为借口将其支走再同他人聊天)的做法也让我觉得有些言行不一。导演一抒情就铺歌,拍摄风格也不统一(甚至有些段落可以说拍得粗糙),唯一亮点是首场饭局“话里藏刀”的对话。
陪爹妈看的,希望爹认清自己(划掉)。也不是看得不舒服,但它的底色摆在这里:彻底背离真实的文本,完成的、完全的、完满的虚浮。没有真实的爱情(及其困境)、神话(及其真实)和死。一部彻底的喜剧,于是有足够的观看理由,因为我们想(?)生活在其中。但确实完成度挺高的,以至于我们觉得老乌的最后和他和索菲亚·劳伦故事一样是无所谓真假的——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么白老师为什么要哭呢?
上海话成为粤语之外第二喜欢的方言,嗲的浑然天成,嬉笑怒骂都有一股别样风情,这样想想选择去上海工作说不定也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体验。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很好看呀。可能因为呈现了特别不像中国人生活状态的一面吧。
又相信爱情了(bushi)
全程舒适。店名里藏了《红拂夜奔》,翻译和校对也藏了《红拂夜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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